第69章 靠我近一些餘彆恨把手放在了沈長思的……(1 / 2)

“手電筒的光比較強, 強光照到眼睛的話,對眼睛不太。”

餘彆恨像是看出沈長思眼底的疑惑,出聲解釋道。

沈長思看了餘彆恨眼,這才把閉上了眼。

餘彆恨把光對著沈長思的嘴, 舌尖那裡點紅, 似乎還起了水泡。他對沈長思道:“舌頭伸出來點。”

沈長思睜開了眼,餘彆恨及時把手電筒的光束往下移, 沒有讓強光照到他的眼睛。

“你的舌尖那裡可能起了水泡。”

沈長思舌尖繞著牙尖來舔了下, 舌尖舔到了小小的顆粒,確乎是有點疼。

餘彆恨觀察到了沈長思細微的表情變化,“是起了水泡?”

沈長思收了舌尖,因著覺得身為個帝王, 卻被熱菜給燙了舌頭這件事, 頗為丟麵子, 氣悶“嗯”了聲。

餘彆恨倒是絲毫沒有取笑的意思, 他關了手電筒的燈,把手機重放進衣服的口袋, “我去問問有沒有涼開水。”

沈長思微頷首。

這個季節,沒有涼開水, 店裡為客人備的都是剛燒開的開水。

餘彆恨把開水倒進杯子, 站在門邊,兩個杯子交替著, 這樣快就能夠把水給弄涼。

沈長思開始沒意識到餘彆恨是站在門邊,隻瞧見他掀開簾子走出去了。直到瞧見搭棚內的燈光照著他門邊的身影, 方才意識到了些什麼。

零下的溫度,杯子裡的水隻是來倒了幾次,就已冷透。

餘彆恨端著兩個杯子到棚內, 他把弄涼了的開水遞給沈長思,“應該可以了,喝喝看。”

沈長思接了水,口喝了。

餘彆恨眼露微訝。身為個帝王,言行舉止自然是自幼就經嚴苛的教導,因此在沈長思身上幾乎不存在冒失或者是於急躁的舉動。可是剛才喝水的這舉止,明顯有點急了。

是因為渴了?

沈長思把水杯遞了來,餘彆恨順手伸手去接。他的指尖還沒有觸碰到杯子,隻見沈長思自行把水杯給放在了桌上。

餘彆恨伸出去的手落了個空,下秒,他的手被沈長思給握住。

跳失序,餘彆恨下意識要抽手,沈長思加重了道。

餘彆恨勉強穩住了呼吸,隻聽沈長思道:“隻是被燙了下,就是喝了涼的開水,水泡也不馬上就消失,你又何必折騰自己?”

沈長思平時無是說話還是舉止,總是透著股子慵懶,像是對什麼都漫不經,像是這世間事皆未放在上,說這句話時,語調卻是比往日都要低點,就是語氣都是鮮少的正經。

沈長思說話時,低著腦袋的,從餘彆恨的角度,隻能看見沈長思的鼻梁,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不知道他唇邊有沒有像是往日那樣噙著漫不經的笑意。

他寧願,長思唇邊是帶著笑的。

“氣溫低,沒怎麼費工夫,就涼了。”

“原來餘醫生也是知道外頭溫度低的。”

嘴巴不饒人,卻是伸出了另隻手,把餘彆恨的雙手給覆住,搓著他的雙手,給他取暖。等到餘彆恨兩隻手都差不多有了熱度,這才將他的雙手放到暖燈前去烤手,“你自己烤烤火,這樣等兒身子就能暖起來了。”

南方人多可能並不清楚,是北方的居民應該或多或少有經驗。那就是在凍到的情況下,是不適合馬上就泡在熱水裡,或者坐在火爐前烤火,因為驟冷驟熱,容易導致血管擴張,結果反而使皮膚造成二度傷害,凍到的方格外得癢,腫脹,或者是針紮似的疼。

他剛剛在外麵的時間並不長,長思還是先用他的溫度給他暖手,等他他的溫度上來了,才讓他在暖燈前烤火。

曆史上,不幾句話就概括了長思被俘金涼的那幾年,是個自幼在南方深宮居住,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的帝王,到了處北的金涼,種種艱辛,絕不是後人能夠想象得到的。

沈長思將餘彆恨的手放到暖燈前取暖後,就鬆開了手,反被餘彆恨給握住了。

“陪我起暖下手?”

沈長思不解,這暖手有什麼可陪的,卻也沒收,畢竟,這暖燈照在身上,確實是暖融融的,甚為舒服。

老板娘端著菜進來,見到在暖燈前烤火的兩個人,微微愣,輕聲把菜給放在桌上後,就掀開簾子出去了。

乾鍋包菜下麵酒精火爐的火小了下去。

餘彆恨的手早就暖了,沈長思的手背也被暖燈罩得暖暖的。餘彆恨鬆開了手,“先吃吧。天氣太冷,菜容易就涼。”

沈長思摸了摸餘彆恨的手,確定他的手背跟手暖和了,這才同意先吃用餐。

沈長思沒嘗乾鍋包菜,筷子先伸向的還是乾鍋包菜。

方才舌尖燙了個水泡,這兒自然是記住了,放在嘴邊吹涼了,才往嘴裡送。烏色的眸子微亮。他抬起頭,問餘彆恨:“吃。這道菜叫什麼?”

“乾鍋包菜。包菜,就是卷菜,各叫法可能有所不同,是本質上都是樣的。把卷菜撕成片,再搭配以五花肉、青紅椒、薑片、胡蘿卜這些。每個區的喜不同,輔料也不儘相同。”

餘彆恨邊替沈長思介紹著,邊把乾鍋包菜上麵的部分,夾到沈長思的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