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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維爾吃過晚飯,很不耐煩地拒絕了幾個亞獸的跟隨,也趕走了圍在他身邊保護的雄性獸人。因為他去的是固定哪家家美容店做保養,所以那些亞獸、雄性也就沒違逆他的意思,那些雄性遠遠地守在街口,每次有雄性經過都要緊緊地盯著。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維爾把皮膚上下護理了一遍,滿臉紅潤走出來。
美容之後心情很好,維爾朝著街口走去,可是沒走多遠,突然從旁邊的巷子裡伸出一隻手,借著月色的掩飾在瞬間就把他給拖了進去。
維爾嚇了一跳,張口就要高聲尖叫起來,然而就在他張嘴的刹那,一團不知道什麼味道的濕毛巾塞進去,堵得他直翻白眼。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麵,一個麻袋從天而降,把他全身都給籠罩進去了!
這一刻,維爾隻覺得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更害怕了。他“唔唔唔”地要出聲,可下一秒,雨點般的拳頭落下來,打得他渾身劇痛,拚命想躲也躲不開,最後不得不蜷縮在地上打滾,疼得渾身抽搐。
簡直就是酷刑!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大概幾分鐘,可維爾卻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等不知道什麼人的拳頭沒再落下來之後,他還疼得爬也爬不動,直到發現他老是不出去,覺得有些不對勁的雄性獸人們趕過來的時候,才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給他扯開了麻袋。
維爾的臉都疼得扭曲了,被雄性們背起來,匆匆地送到了葛蘭藥劑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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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時淮和雅安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到荒蕪區去挖了藥材,也照例去葛蘭藥劑店把處理好的藥材賣了。
這天的藥劑店跟平常不同,葛蘭醫師似乎在裡麵的小間裡忙碌著什麼,時淮、雅安兩個的藥材需要她的鑒定,所以隻能暫時在外麵等著了。
等待的過程裡,時淮聽了一耳朵的八卦,全都是來自亞獸的。
“哎你們知道不,那個囂張的維爾昨天被人給打了!哈哈哈!”
“被人打了?那個是葛蘭醫師很寵愛的外甥,誰敢對他動手啊?再說了,是什麼樣的雄性這麼不要臉,還打亞雌?”
“我聽說是以前追求維爾的雄性因愛成恨乾的!”
“我聽說是維爾以前欺負了亞獸,亞獸的家人偷偷乾的……”
“我聽說是外來的雄性乾的……”
突然間,有人壓低了聲音:“你們啊,都沒猜對。我聽說這次根本就是那個維爾自己不知道吃什麼東西過敏鬨出來的笑話!他非說自己被人給打了,可是葛蘭醫師檢查之後,發現他身上一點兒傷也沒有,最後也隻能問他是不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了。”
還有人也說道:“要我說,管他是什麼原因呢?反正那些雄性也沒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來,聽說就連氣味都沒聞到……那天維爾是倒在巷子口的,風大,什麼味道都吹沒了。維爾那個家夥,平時對誰不是一副……嘿,他要不是個亞雌,還能等到昨天才被揍?”
接下來,又是一些輕微的嘲諷聲。
時淮聽著,朝雅安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
雅安努力控製住表情,眼睛裡還是忍不住的閃過了一絲幸災樂禍。
真是,從來沒這麼痛快過!
作者有話要說: 時淮:聽說上輩子沒我。
狐狸崽兒:那個水性楊花的小賤人……
時淮:我、我馬上應該就能長胖了!
狐狸崽兒:那個陰險惡毒的小賤人……
時淮:相信擼毛之日近在眼前。
狐狸崽兒:那個卑鄙無恥的……哎?我換了個老婆?!
然後,謝謝大家的支持,群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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