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64章 第64章娶你夠不夠?(1 / 2)

猛虎禁止垂涎 傅雲見 10230 字 5個月前

第64章 第64章娶你夠不夠?

季枚好奇道:“們園區的狗您還親自管啊?”

“最近什麼阿貓阿狗都往這邊跑, 害得我吃好睡不著,煩得要死。”段永年指桑罵槐,眼神住往淩君寒身上掃, 生怕人家意識到似。

淩君寒假裝沒聽見,把禮物遞過去塞進手裡, 笑著說:“心心起床了沒?”

“他起沒起床知道?”段永年跟吃了槍藥似, 一口一句懟。

昨晚他正在客廳溜達, 就看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爬上了樹,直奔二樓。

開始以為是小偷,沒想著定睛一看, 竟然是淩君寒那個狗東西。

他沒太衝動,仔細算計,先斷了人後路。隻是突然甕中鱉沒了,心裡煩得厲害。

可惜了那顆樹,長了十來年, 就這麼白砍了。

見場麵陷入尷尬, 季枚帶著標準微笑打圓場,“我們能先進去嗎?這麼早來拜訪,真是不好意思。”

人家父母上門,段永年還是給了幾分麵子,側身讓出條通道,“請進。”

幾人坐上沙發,段無心換了身衣服,姍姍來遲。

隔著一段距離跟淩君寒視線對上,兩人擠眉弄眼的暗送秋波。

段永年輕咳了一聲,明知故問:“們今天來寒舍,是要做什麼?”

“來表明態度。”淩君寒雙手垂在膝蓋前方, 一身正裝,看起來很是嚴肅。

他扣著十指說:“段館長,我知道您怕心心受傷。但對於這段關係,我很認真,是玩兩天就散的。是現在見過雙方父母,以後要結婚那種。”

“結婚,倒是想得還挺遠。”段永年輕哼,“就聯邦這地兒,辦得了手續麼?”

淩君寒微微一笑,“就算辦了,我也會給他一場轟轟烈烈婚禮。”

段無心掃了他一眼,麵色緋紅,扯了扯段永年衣袖,“都說了,人家是認真。”

段永年表情嚴肅,沒有絲毫鬆動。

氣氛尷尬,淩君寒用胳膊碰了一下他爸,示意開腔。

“是這樣,君寒和心心在一起有些時間了,兩個小朋友感情深厚,我們也求之得。雖然心心年紀還小,但走到結婚那一步,也是早晚事兒。”

淩旭一開口就是老領導人口吻,“君寒這孩子對感情很專一,請您放心,會虧待心心。”

季枚幫腔道:“就是,君寒可從來沒談過戀愛,這是頭一回。”

“們是不是覺得我棒打鴛鴦挺狠心。”段永年放緩聲音,慢吞吞說:“我是覺得心心沒怎麼跟人類接觸,來一個人對他好,錯把友情當愛情。”

淩旭也跟著笑了笑,四兩撥千斤的口吻,“是,但是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難道您想讓他孤獨終老?”

這話戳到了命脈上。

段永年已經快六十,能活多久還是個未知數,如果改天撒手人寰,段無心就真真成了孤身一人。

他瞥了一眼段無心,態度鬆動:“真喜歡他?”

“喜歡。”段無心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淩君寒解開西裝扣,趕緊表態,“我也喜歡,這輩子就喜歡過他。”

得,兩人情真意切,再出手阻攔,真成了惡人一個。

段永年心裡緩緩放鬆,麵上還有些過去,“我說不過們。”

“館長您放心,我要是對他好,您拎著那根棍子來打我,絕還手。”淩君寒放下狠話,“等心心再大一點兒,我們就結婚。”

“停停停,結婚還早,八字沒一撇,我先觀察觀察。”段永年端著姿態,睥睨眾人。

鬆口到這一步,已經達到目的。

淩君寒含笑說:“那我今天就把人帶回去了?”

“隨便你。”段永年自暴自棄倒進沙發,折騰了一晚上,身體發虛。

段無心相當狗腿的靠過去幫他揉了揉太陽穴,舒緩了幾分疲憊後,見縫插針開口:“那,我就走了?”

“走走走,看著就煩。”

兒子大了中留,一顆心全掛在人家身上,簡直心塞。

淩君寒把帶來的禮物平放在桌麵上,微微彎腰,“那改天再來看您。”

“走吧,沒事兒彆來給我添亂,獅子都死了,還沒埋。”段永年不著邊際暗暗威脅。

這回走了正門,淩君寒正大光明的牽著人的手出去,跟季枚兩口子告彆。

“爸媽,辛苦你們跑一趟,回去再睡會兒。”

“館長比想象中的好說話嘛,短信裡說得像是財狼虎豹,害得我拿

第64章 第64章娶你夠不夠?

出十二分陣勢準備迎接挑戰。”季枚沒好氣回,視線瞥見門口那截光溜溜樹樁,很是疑惑,“這樹怎麼沒了?”

“估計弄回去,準備改天當嫁妝。”淩君寒這會兒心情很好,還能開上一句玩笑。

段無心臊紅了臉,暗地裡掐了一把他手心。

季枚沒聽懂,挽著淩旭胳膊自顧自走了。

兩人沒回元帥府,徑直去了軍區。

前幾天打完仗回來又碰上發情期,段無心好幾天沒訓練,感覺手癢。

他變回白虎,拎著人就要一對一對戰。

到之處,令人聞風喪膽。

淩君寒沒管他,任他放縱,到了下午五六點,才跑到訓練場上逮人。

手掌劃過亂糟糟毛發,把那股戾氣撫平,“好了,饒了他們吧,練了一天還夠?”

對戰士兵臉色通紅,滿眼寫滿無助,求饒似看著兩人,“對對對,我也覺得差不多了。”

段無心壓在人身上,虎爪掃過脖頸,“最後打一局,準消極怠戰。”

這語氣,頗有幾分小領導的霸氣。

那人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可憐巴巴說:“好,來吧。”

私下太軟,淩君寒都快忘了小朋友在訓練場上有多拚。

一道白色的殘影閃過,勾拳,出擊,摔打,一氣嗬成。

淩君寒含著笑看完全程,從零培養起來的,管是招式還是策略,處處都留著自己烙印。光是看著,就發自內心驕傲。

轉頭跟一幫看戲的士兵炫耀道:“段上尉是不是很厲害?”

一邊的人習慣了冷冰冰的淩君寒,沒人敢搭腔。

甚至聽不懂這話說得是誇獎還是諷刺,個個呆若木雞。

“隨便聊聊,放鬆點兒。”淩君寒叼了根煙沒點,視線落在場上凶殘對戰上。

說對戰,如說是單方麵的碾壓。

聽到這話,一群士兵鬆了口,七嘴八舌吐槽。

“段上尉太凶了,揍人一打一個準,我手臂上都是血印子。”

“算好的,我現在被他一盯就腿軟。”

“咱們也算是有點兒輩分老兵,在新兵麵前被按著錘,真很丟人。”

“以前以為是軟綿綿小可愛,現在就是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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