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婆婆(02)(2 / 2)

昭君之開掛人生 傳山 14069 字 7個月前

目地是為了減少風險。

為此,靈塔的一層,什麼東西都有,就是一個巨大的雜貨鋪。

上麵的每一層,就另外有各自的功效。收陰鬼,淨化陰魂,送去往生之路等等。

靈塔中的上麵,還有兩層裝有陰鬼。

一個比一個厲害的陰鬼,已經完全認主,哪怕已經換了主人,也會跟著再次認主。

翻找了半天,在高架上最高一層看見一個大桶,蓋的嚴嚴實實,桶上有貼標簽,還有說明。

基因改造液:初級。

然後就是介紹。

邊上還有一桶中級的,一桶高級的,一桶完美級的。

並排放置在最高層。

一個意念下去,拿下那桶初級的。

放置在高架下麵。

沒有打開,回去以後再說,隻是悄悄的把手伸進包袱裡,其實通過從空間裡拿出來幾個小銀角子。

裝進荷包,繼續的再轉移出來幾個小的銀角子。

等會兒要買的東西多了,銀子,銅板都得準備。

沒一會兒,郭大柱牽著一頭半大的牛犢子興高采烈的出來,身旁還跟著一位老爺子。

看樣子是賣主。

兩人還聊的很高興,郭大柱一直虛心請教老人,怎麼養牛,如何才能讓牛犢子少生病,長的健健康康。

一直走到昭君麵前不遠,才停下腳步,還有叨叨的追問,給雙方簡單介紹下,然後給銀錢。

小牛犢子可貴了,一共十兩銀子。但小牛犢子看著蠻健壯的。

“娘,我看好了一副車架子,是用過的,但那用料不錯,比一般新的車架子都好。”

郭大柱說到牛,說到車架子,話就多了。

“多少銀子,我給你銀錢,你去買來便是。但還是得討價還價,不能彆人說是多少就給多少?”

“娘,我曉得。放心吧,一定會讓店家便宜一些。”

接過銀角子,郭大柱又牽著牛,去到小樹林的另外一側,然後找到之前看中的一副舊車架子的店主。

叨咕好半晌,總算是不負昭君的叮囑,以很便宜的價格買了下來。

套好車架子,神氣活現的趕著牛車,走了過來。心疼小牛犢子,自己沒有坐在車上,但是心疼娘。

“娘,您坐在車上。咱下邊去哪兒?”

“去糧油鋪子,買一些粳米,還有一些白麵。再去買些布匹,還有家裡缺的一些物什兒……”

昭君想著,多買一些油鹽,多買一些糧食,細糧,粗糧,都多多買一些。

布匹,男人的,女子的,都買一些,等農忙過去,家裡的幾個兒媳,讓她們彆閒著,沒事把衣裳做出來。

從坐在牛車上開始,昭君逛街的勁頭十足。女人都喜歡買買買。

不知不覺牛車上堆滿了各種東西,昭君都下車開始走。

買買買,買到了主街道上。

主街道寬闊筆直,兩邊全是各色的店鋪還有各種攤子。

叫賣聲此起彼伏,人流如織。

穿梭在人群中,母子倆直奔目的地。

最後一站,昭君要去買些胰子,買些自己製作麵脂的材料。

她昔年伺候姑娘的時候,姑娘就教過她幾個閨中姑娘自己閒著,製作麵脂的方子。其實也不是教她,是她對著方子,幫姑娘打下手。

有沒有效果不知道,但是她不要緊,自己有彆的方子,就說改良過。

反正製作麵脂的材料都是大同小異,隻是有幾種材料不同而已。

說是自己改良的,應該沒有人懷疑。她也不打算售賣,沒有背景,自己去售賣,那是狼入虎口。

萬一被權貴家看中,用陰謀詭計害自家,她會煩躁死。

最最討厭麻煩。

進到花容(胭脂鋪),昭君一個人進去的。

花容是德州府最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鋪。

據說,花容的背後的老板之一是位親王妃。

外麵如此傳,昭君也就是那麼一聽。是不是,還不知道呢?

一身粗布襦裙的婦人進店,幾位女夥計沒有一位上前招待的。倒是女掌櫃舒九娘上前招呼。

“客人,想買些什麼?”舒九娘從櫃台內走出來,然後跟在昭君的身後一步處。

“掌櫃的,買幾塊店鋪最好的胰子,還有買一盒店鋪最好的麵脂。”

昭君是下了大價錢的,她要對比對比,自己做出來的與花容的比,到底誰的好。

麵脂她自己做,不賣,但是姨子是可以賣的,或者能聯合花容做生意,也許可能直接賣方子也行。

“最好的,客人確定?”舒九娘詫異的再次問詢,要確定下來。

“確定,還有問題嗎?”

昭君含笑回答,眼神直視著舒九娘。

“沒有,胰子要幾塊?”

“最好的兩塊,最普通的兩塊。最好的麵脂一盒。”

花容裡麵,店鋪看著大,可是品種有限,看著貨品琳琅滿目,隻不過是相同的貨品擺的多。

古代的“護膚品”店,還賣銅鏡,妝匣,珠花等等之類的。

一眼望去,貨品倒是不少。

舒九娘示意女夥計包好貨品,然後遞給昭君,昭君付了銀錢,然後離開了花容。

隻是走了不遠,轉角就進了另外一家店鋪,從裡麵出來,買了不少的原材料,回去自己做。

母子倆準備離開,郭大柱牽著小牛犢子轉彎。轉了一半,從對麵疾馳而來幾匹馬,上麵坐的可能都是權貴家子弟。

幾人疾馳而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後麵有仇人追殺,瘋狂的奔跑。

馬上的人,嚇的一直在喊,喊的很大聲,“快讓開,讓開,馬驚了,停不下來。”

馬上的一位白袍公子,嚇的五官都扭曲變形,不停的喊。

他是真嚇著了,馬被驚了,他自己不敢下來,還有在城內如此大剌剌的瘋狂橫衝直撞,回府後父親少不得又要打他一頓,還得跪佛堂。

如果在京城,就得跪祠堂。

白袍公子出身富貴,但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不是什麼緊急的事情,不能騎著馬在城中的街道疾馳。

這是規矩,在京城就是皇子們都不敢輕易這麼做,除非特殊情況。

眼看著打頭的一匹馬就要撞上自家的小牛犢子,郭大柱想調換方向都來不及。

昭君一把推開前麵的大兒子,一個滑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打頭的那匹馬,然後原地轉了半個圈,一隻手在馬身上動了點手腳。

受驚的馬,一聲長嘶,然後緊急刹車止住,站立在原地,昂起腦袋,半個身子都昂起來,嚇的白袍公子小臉煞白。

手死死的抓住鞍繩。

很快的,馬兒恢複到正常模樣。

昭君見沒事了,摸摸,安撫住馬兒,然後打算轉身離開。

要不是怕馬兒把自家新買的小牛犢子撞出好歹來,她是不會出手的。

“大娘,彆走。”馬上的白袍公子,顫顫巍巍的下來。兩條腿都在哆嗦。

他倒是想不哆嗦,可兩條腿不停使喚。一直哆嗦個不停。

後麵的幾人也紛紛下馬,快速的奔到白袍公子的身側,焦急的想查看(公子)(崔兄)的情況。

白袍公子顫顫巍巍的喊聲,成功的讓昭君刹車回顧後邊的幾人。

“公子,可還有什麼吩咐?”

望著離自己隻有幾步距離的白袍公子,昭君著實有些好奇。

難道還要找自己麻煩不成,自己可是救了他。

小臉煞白的崔公子,穩穩心神,在小廝的攙扶下,走到昭君身邊,深深的鞠一躬,“謝謝大娘,大娘的救命之恩,崔寶林沒齒難忘。”

說完,從小廝的手上拿過荷包,遞給昭君,“還請大娘彆嫌棄,一些俗物罷了。”

昭君笑眯眯的接過荷包,她知道規矩,大戶人家可不喜歡還不了情,讓你一直記著。以後再求她辦事。

不經意的捏捏荷包,很好,沒有摸到硬的東西,軟軟的,搓磨之間,還有紙張的摩擦感。

是銀票。

既然是銀票,至少是五十兩以上的銀票。

這會暴露了一些實力,但是也得到了好處,至少她明正言順的有了一筆錢財。

具體是多少,除了眼前的白袍公子與他的小廝,其餘的人一概不知。

給了她操作的機會。

此時,昭君的眼睛都笑眯了,語氣也輕柔了許多,笑容也真誠了許多,“不用謝,我也是為了自保。

公子的心意,我收到了。看公子不是那等紈絝子弟,文質彬彬,溫文爾雅。我也告訴公子一聲,公子騎乘的馬兒,是被人射入兩枚銀針導致的受驚。

如果公子不信,可以在後麵兩條腿的背部用一塊磁石吸出來。好了,我言儘於此,再多,可不能再說。再說,恐怕有人不放過民婦。”

說完,昭君的眼神望向左邊的人群,若有若無的掃過一位青衫武人。

那人上身鼓鼓囊囊,看身板,應該是個練家子。至少有一身不俗的外家功夫,還精通經脈之道。

能精準的射出銀針,然後出其不意的讓他的敵人仇人或者是主家指定的人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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