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舉報信而已,無憑無據的,官方才不會當真。”
“是啊,說我們星姐修邪道,至少要拿出證據吧?一個個的連鬼域都不敢進,還在這裡信口開河。”
“他們要是敢把星姐開了,那我也不乾了,沒意思。”
“就是,沒意思。”
見同事們這麼維護自己,南星心裡湧入一股暖流,忍不住揚起嘴角。
“南星,你怎麼還笑得出來?”淩霄微微蹙眉,“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玄門聯手抵製你,官方不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南星實在沒忍住,湊到淩霄耳邊,“師兄,你沒發現嗎?”
淩霄一愣,“發現什麼?”
“剛才那兩位監察官審問我的時候,坐我斜對麵那個一直在本子上記東西。”
“嗯,他不是在記你的口供嗎?”
“這年頭錄口供都用錄音筆了,誰還用筆記?”
“你的意思是……”
“我偷偷看了一眼,他在本子上畫了隻豬。”
淩霄聞言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監察官在審問嫌疑人的時候畫畫?
這現實嗎?
合理嗎?
“他們應該已經核實過了,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但礙於舉報信是玄門遞交的,不得不來走個過場。”
淩霄久居空山,人情世故這方麵還不如南星,聽到她這麼說隻覺得驚訝。
“你確定嗎?他們真的相信你?”
“相不相信,看他們下一步操作不就知道了?”
話落,南星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傅輕宴。
她起身道:“我去接個電話。”
空無一人的茶水間,南星坐到沙發上。
剛接起電話,對麵便傳來傅輕宴擔憂的聲音。
“南星,監察委的人是不是去你們那兒了?”
“嗯,剛送走。”
傅輕宴還不知道南星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摸清了,自顧自安慰道:
“彆擔心,我已經跟監察委說清楚了,你和邪道沒有關係,他們不會因為一封舉報信就擅自把你請離特調處。”
得知傅輕宴為自己的事出麵,南星感到一絲溫暖,但還是忍不住道:“以後再發生這種事,你還是不要私下聯係官方的人了。”
傅輕宴怔愣片刻,反問南星:“你是不是覺得我多管閒事了?”
“不是多管閒事,是怕他們覺得我是關係戶。”南星抿了抿唇,“你也知道,玄門很多人看我不順眼,如果你在這個時候出麵,他們又要浮想聯翩。”
南星說完這番話,傅輕宴沉默了好一會兒。
就在南星以為他不高興了的時候,傅輕宴溫聲道:“南星,你還記得咱們的關係嗎?”
南星一愣,“怎麼忽然問這個?”
“你很快就要嫁給我了,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人,就算我不在背後為你做這些,他們該怎麼想還是會怎麼想。”
“……”
“對於不喜歡你的人來說,你連呼吸都是錯,無論你做得再好,他們都能找到一千種理由攻擊你。”
傅輕宴輕輕吸氣,“所以我想告訴你,你不需要避嫌,因為你已經足夠優秀,以後我們共同露麵的次數隻多不少,不需要刻意看那些人的臉色。
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