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1 / 2)

還不到一周的時間,盛倪的眼鏡被打鬨著的男生撞飛了好幾次,那些男生最後都帶著好奇和驚豔看著她。

無奈之下她隻能去配一副細框眼鏡,鏡片也換成了透明色。

回來這一路上殷黎都激動的不行:“我的天啦,你就不應該配那種眼鏡,這樣子多好看啊。”

盛倪無奈:“可我是還是覺得很怪啊。”從小到大的心裡暗示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削減的。

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心裡還在發毛,小時候被男同學欺負過的心裡陰影還在。

一路上依然還有男生們好奇的湊過來看,看完吹上一個口哨,殷黎把這些不知所謂的人都趕走了。

也幸好有她在,不然盛倪真感覺自己跟動物園裡被人圍觀的猴子一樣,不過是換了一副眼鏡而已。

走到教學樓前麵,韓江幾個人真在打球,看見她的身影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劉楠吹了一聲口哨。

韓江似乎也對這邊看了一下。

“四眼妹!”

自從盛景發了那個帖子以後,四眼妹這個綽號在學校裡麵傳開了,這個稱號從同學口中叫出來竟然沒有嘲笑的感覺。

韓江走了過來,從口袋裡麵掏出來個什麼東西簡單粗暴的扔在她麵前:“給!”剛打完球的少年站在麵前,一股熱氣從他身上撲麵而來,他額前的頭發有點長了,搭在眉毛上方。

眼神中帶著銳利和冷,不是這個年紀的少年人該有的。

韓江的長相屬於跟當紅的愛豆那種類型不一樣,特彆的爺們,特彆有男人味,在這個時代是很少見的帥哥品種,很容易激發少女們蠢蠢欲動的荷爾蒙。

旁邊的人都吃驚極了,這是韓江,那個脾氣不是很好的韓江。

竟然對一個女生這麼好聲好氣的說話。

盛倪其實早就看見她了,這些男生每天固定時間在這裡打球,她本不指望韓江能注意到她,她現在已經夠麻煩了,不想跟這個學校的麻煩製造器聯係在一起。

盛倪接過來一看,是兩張市學生籃球賽聯賽的半決賽票。

聽說十七中的男生打進了市聯賽的半決賽,很多同學都想要一張票,不過這票不屬於市麵上能買到的,一個學校就發了估計的份額,現在的行情是一票難求。

韓江給了她兩張.......

盛倪微詫:“這個票....給我啊。”

韓江:“要去看!”

盛倪看了一眼時間:“我是不會去的。”

韓江已經很不爽了:“老子給你票,你敢說不去,不去試試看。”

盛倪:“.......”

韓江突然笑了起來,彎腰湊近從她背包上麵擼走了個東西:“怎麼,不給老子麵子。”

混蛋,他拿走了盛倪從小到大帶著的掛件,一個小布包包的玩具,是她小時候自己縫的,對於戀舊的盛倪來說意義非凡。

“給我!”盛倪墊腳去取,沒有想到沒站穩,徑直撲了上去。

韓江順手扶了她一把,彆說他沒想到,女孩子的身體竟然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他扶著女孩子腰線的手一抖,差點讓她跌倒在地上。

還好她站住了,不過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韓江如果把這個弄壞了,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理他,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韓江把小布包包舉得高高的,不讓她拿到。

周圍過來過去的同學還在看,盛倪急的眼淚水都在眼睛框框裡打轉。

“不許給彆人,不許不去,要是讓老子發現你沒去。”

“啊?”盛倪下意識的抬頭看他,瓷白色的臉上掛著懵懂,大眼睛珠子轉了轉:“真的要去,那我可能要翹課了。”

不過是次晚自習而已,翹課就翹課嘛,對於韓江來說是常事。

“手機號碼給我。”

“啊?”

“很刻意的把手上的東西晃了晃。

盛倪:“.......”

劉楠跟徐澤一路追了過來:“不是說沒票了呢,怎麼給妹子了啊,她看得懂嗎?”

韓江拽成二五八百萬:“看不看得懂關你屁事。”

徐澤不爽:“乾嘛給她兩張啊。”他還想要去看呢,韓江爸爸真不是東西,有女性沒同性,典型的有了媳婦兒忘記兒子的狗東西。

劉楠敲他的頭:“你傻啊,給妹子一張她肯一個人去嗎,她就不怕韓江對她意圖不軌嗎?”

韓江嘴角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給兩張票難道我的意圖就很純潔?”

被忽視掉的兩人:“.......”

盛倪拽著票來到教室,內心怦怦跳個不停。

少年乾燥而又滾燙的身體跟她貼的挺近,當時她就有一種全身都酥了麻了的感覺。

好在他沒有發現,不然囧死了。

吃完晚飯,盛倪偷偷找到殷黎,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殷黎,晚上要不咱們請個假出去一趟唄。”

“哈?”殷黎吃了一驚:“寶貝,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不舒服早點跟我說啊,咱們家不差錢,有病早治療。”孩子不常這樣,偶爾犯病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才有病。”盛倪生氣的敲了一下殷黎的頭:“你知道嗎,晚上不是有個籃球半決賽嗎,我想去看。”

殷黎對手指:“可是我沒有票哎寶貝,這次不能依你了,這個票好難買的,而且比賽場地很難混進去,我也想進去看啊,咱們學校的代表隊帥呆了。”

“不是,有人給了我兩張票,你能翹課陪我去看嗎?”從心裡有懷疑的那一刻起,盛倪就跟著了魔一樣的想知道那個答案。

“什麼,你有票?”殷黎差點跳起來,她找人弄了很久都沒有買到啊,今天這場是十七中對旁邊的安和技校,去年安和技校是全市聯賽的冠軍,非常有看頭。

“彆人給了我兩張。”

“什麼彆人這麼好啊。”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就問你去不去。”

“去去去,當然要去。”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