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到現在都沒碰過她,已經算是很體諒伊妮德了。
隻是少女總是對他愛答不理的,就像一隻脾氣高傲又難以討好的貓,無論送給她什麼珍貴的首飾和漂亮的衣服都得不到她的半點青睞,這讓法諾安感到有些挫敗和煩悶。
他也並不擅長討好女性,說些甜言蜜語哄她,和少女說話時放緩語氣已經算是難得的溫柔。
隻是男人罕見的溫和柔情並未被伊妮德感受到,她的性子本就惡劣又壞的很,向來都是被男人卑微討好萬般耐心的伺候著,隻有她折磨玩/弄對方的份,現在卻被這個沉默寡言又木訥無趣的男人當成金絲雀關在房間裡,偶爾有空了才施舍般的寵憐她一下,即便他長相和身材也是難得一見的俊美出眾,但對於伊妮德而言,絕對處於連床伴都不想考慮的下等男性分類裡。
尤其這個男人,還很有可能是她那個未曾真正正式見過麵的丈夫。
說來也是可笑,雖然她和那個男人結了婚,雙方若是再度見麵,可能連對方都認不出來。
畢竟總共算來,他們就見了兩次麵,而且兩次都被紗遮掩著,並未看清對方的真麵孔,在婚禮那日念完禮詞後她的丈夫就離去了,加上兩人都已經快大半年都沒見,伊妮德對丈夫的記憶就更加模糊不清。
這個男人雖然有些相似,但她隻是懷疑,還不能夠完全確定。
等到萊昂出現時,她想或許就能驗證她的猜測了。
伊妮德正想事情出神,臉頰卻突然被一隻手掌溫柔的捧起,雖然男人冰冷的唇瓣垂落了下來,精準的捉住了她的唇。
這個男人的唇又冰又軟,帶著一絲冷冽漠然的殘酷寒意,偏偏在床上時又那般凶狠強勢,像是把她當成了戰場上的敵人,恨不得生生將她活剝吞噬。
大概喜歡強製範兒的姐妹會鐘愛他這個調調。
不過伊妮德還是喜歡自己主導,她是讓男人來取悅她的,不是讓她自己成為對方的泄/欲工具。
性本來就是使人快樂,滿足精神和生理的雙重愉悅的事情。
沒有必要一談到性就聞之色變,為何男人們享受性就是理所當然,女人們就是淫/蕩/下/賤。
剝了身份這層皮,大家都是人,誰又比誰高貴到哪兒去呢。
若隻顧自己滿足,卻不管床伴的感受,甚至以虐/待/蹂/躪對方取樂,這樣的男人要麼就是習慣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自利的霸道之人,要麼就是純粹的變態。
若是心裡真的喜愛對方,又怎麼會不希望對方和自己獲得同樣的快樂。
伊妮德又不愛被人強製,自然不可能喜歡法諾安這種類型的男人。
不過現在,她還需要他幫她一個小小的忙。
所以給予他一點甜頭也不是不可以。
在男人垂下眼眸親吻她時,伊妮德忽然緩緩抬起手臂,攀上了法諾安的手臂,伸出羞怯粉嫩的舌尖,試探性的回應了他。
法諾安的身體驟然一僵,隨後便克製不住的用力摟緊了懷中的少女,粗/暴的抵開她的唇瓣,探入進去深吻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的唇終於分開。
少女的嘴唇有些紅腫,上麵還有清晰的齒印,眼角微微泛紅,生理性的淚水潤濕了眼睫。
看起來就像是被人欺負慘了,卻更容易勾起男人心底更為可怕深沉的不堪**。
當感覺到法諾安放置在她腰後的熾熱手掌緩緩下滑時,伊妮德急喘了一聲,快速的按住了他的手臂。
男人被黑色的欲念暈染成近乎純然的墨瞳,深深的凝視著少女,還帶著一絲詢問和催促之意。
“……現在不行。”
伊妮德動了動唇,眼睫顫抖,有些緊張的呢喃道:“我還沒好。”
說完後,她似乎害怕法諾安生氣一樣,又小心翼翼的湊上來,吻了吻他的唇。
“再等我幾天好不好?”
法諾安的呼吸一滯,他用一種仿佛要將懷中宛若魔女般惡劣勾人的少女吞噬下去的可怕眼神盯了她半響,方才啟開唇,沙啞的回應道:“我會等你。”
少女一愣過後,隨後第一次對他綻開了溫柔惑人的笑容,她甚至主動的伸手,像對待一隻不聽話的惡犬一樣撫摸著他的臉頰。
仿佛在對他說,這是給你聽話的獎勵。
法諾安的心底也湧出了一股十分怪異的違和感。
但在少女難得的主動示好下,他還是壓下了這股莫名的猜測。
方才他居然以為,這個嬌弱溫柔毫無威脅力的美麗少女。
居然試圖想要馴服一匹凶惡桀驁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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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搞完事準備跑路了!
怎麼感覺伊妮德有點像一個資深PUA高手?
下一個你們想看伊妮德日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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