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自己的才華……
赫漆僵僵看著那幾個惹人的動作, 又抱又吻的, 她呢喃:“那這個視頻,會放出去嗎?”
“不確定,應該不會,我不知道剪輯出來這麼撩人, 不舍得了。”
赫漆鬆了口氣, “那就好,彆放彆放。”
“給你自己玩?嗯?”
“……”她想起那會兒錄歌時說的,錄給她玩。
赫漆哼哼,失望至極地仰頭, 她也不知道會這麼撩人啊。
隻能躲在被子裡自己看了。
晏導陪她錄歌, 這種事情, 想起來就讓人化了。
轉頭赫漆自己打開臉書大號, 自從她號被盜後拿回來, 她都懶得上了, 這麼久以來隻發了廣告,其餘一條私人信息都沒有。
她自己拿著手機打開鏡頭, 拍了一張視頻裡自己的畫麵, 拿下手機, 編輯一下地址, 然後, 發出去。
“給晏導宣傳一下電影。”
“這是在給我表白?”
“……我沒有。”
他勾勾唇, “那客氣了。”
“這電影我有分紅。”
“……”
晏協抱起她往床邊走, 她笑著掙紮, “還沒關,電腦還沒關。”
“讓它放著,那裡吻著你,這裡吻著你,很浪漫不是嗎?”
赫漆整個身子泛過一道電流般,受不了晏導的操作,可是無從跳脫,拒絕。
到深夜醒來,她腰肢酸累地翻身,正在暗罵某個衣冠禽獸。
下一秒腰上就覆過來一隻手,抱住她給她揉著,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夜光裡傳來,“不舒服嗎?我揉一下。”
赫漆抬眼,他眼睛還半闔著,緩了一會兒,才睜開,然後湊近親親她,“是不是腰不舒服?”
“沒有。”她細弱蚊蟻地低囔,沒出息地,不知道在他開口的哪一秒就原諒他了。
第二日醒來,巴黎氣溫驟降,隻剩六七度。
赫漆洗漱好縮回被子裡不願意起來,晏協隻好把早餐給她拿到床上,她坐在床中央,邊吃早餐邊看陽台外麵巴黎的清晨景色。
所有東西都被覆蓋上一層冰霜般,透著一股大片般的靜謐美感。
赫漆看看坐在床邊一身黑的帥氣男人,感歎,“簡直神仙般的早晨呀。”
晏協笑笑,不置可否。
赫漆問:“晏導今天什麼安排?”
“太冷了,我們改天再出去?我找找附近的醫院。”
“ok。”
“剛剛我打電話告訴柏先生,婚禮的日期。”
“嗯?”她抿唇,“說了?”
他勾勾她下巴,“還不好意思?”
“當然了,你要不這麼快,我就會坦蕩一點。”
“不好意思。”
赫漆還要撒撒嬌,他電話響了,助理打來的,早前吩咐的幫他找找附近醫院的名稱,他再看看去哪個。
“先吃。”他摸摸她的頭,“成渠告訴我附近的醫院了,我再看看。”
“唔唔唔。”
人出去了,赫漆閒來無事,邊吃邊打了電話回去給柏敬,畢竟晏導和他隻是合作關係居多,因為她才親近了一分。
和柏先生有親密關係的是她。
他帶大的她,她婚禮,自然得自己打個電話。
那邊現在是午後了,時間剛好。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赫漆問了好,閒聊了兩句,“我才醒。”
那邊的柏敬微笑,“我知道,剛剛晏協的打來時你不在,肯定在睡。”
她笑起來,“這邊還很早呢,我沒睡懶覺吧。”
“沒有,我們赫漆有錢有閒,想睡多晚睡多晚。”
赫漆趴到床上,撒嬌了兩句。
那邊的中年男人聊了幾句後,沉吟一下,說:“晏協說十二月的今天,也就是六號,婚禮?”
赫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唔,對,目前是吧。”
“恭喜了,我家赫漆。”
她甜甜笑起來,伸手去拿了三明治,咬一口,再放下拿盤子裡的牛奶。
“赫漆。”
“嗯?怎麼了?您有事嗎?那去忙吧。”
“沒事,我沒什麼事。”他輕歎,“我最近有和你父親見麵。”
赫漆喝牛奶的手頓在那裡,隨後眨眨眼,繼續喝,“哦。”
“你要告訴他嗎?要說的話伯父給你說。”
“不用了吧,他也不會來。”
那邊柏敬微歎,緩了緩,道:“最近見麵後,我們短期內應該也不會見麵了,他……和他家裡的人,移民了新加坡,日後不會在國內走動了。”
赫漆再次頓住。
巴黎起了一層霞嵐,曬到床邊,她手心的牛奶都變成了淺金色。
緩了一會兒,她才開口,“移民了,哦,”她隨口問,“有讓您告訴我嗎?”
“嗯,他問你要見麵嗎?”
赫漆微笑,失笑,“見麵乾什麼?”
柏敬再次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