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隻是我的錯覺,原來樓上和我也有一樣的感覺啊。哈哈哈,剛才那衝擊的畫麵好強烈,是這次遠征軍的宣傳片嗎?”
“你爸爸還是你爸爸,就算墨上校昏迷了六年,她照樣還是墨上校。”
“鬼的宣傳片!墨上校六年前重傷昏迷,直接被上麵的人嗯發配到了第二遠征軍,誰都沒有想到她會醒過來。”
“啊啊啊,這顏值、這戰鬥力,還要男人乾什麼!”
“樓上的樓上是不是知道什麼內情啊,說說啊。”
“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個直播很不對勁,根本找不到源頭,也不知道是誰控製的,現在直播的還是這麼勁爆的畫麵,我怎麼心中有點不安呢。”
“早就聽說第二遠征軍的地位比第一遠征軍的地位低很多,今日算是見識了。”
“嗬嗬,當初人家有用的時候將人家捧得多高啊,後來人家受傷,還沒有死呢,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將她踢走。現在報應來了,靜待後續。”
“第五師第七隊現在死傷過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名了,可惜啊。”
“當權人要耍陰謀詭計,現在報應來了吧。”
“話說,黑域的支援這麼慢的嗎?現在距離直播已經有二十來分鐘過去了,怎麼還沒有支援,第一遠征軍拿了那麼多的物資,是不是有毛病啊。”
“……”
如果聯盟老百姓這樣的猜測讓第一遠征軍的某些人心情陰霾的話,那麼後麵一些人似是而非的引導,將第二遠征軍這些年受的委屈,以及今日事故發生的原因推上了**。
然後,被所有人關注著的墨歸念,添了一把火,將這次的事情推上了**。
——
墨歸念憑空站在星空中,沒有任何落腳點,也沒有任何防護,更沒有以往的機甲。
她目光平靜甚至是冷漠的看著與她隱隱對峙的巨大鱗甲獸,然後紅唇微啟,“六年前你們不安分,六年後你們仍舊不安分,那就看看,你們還能弄不弄得死我。”
她這話似是看著鱗甲獸說的,但無論是知情六年前實情的,還是不知道的,所有人都感覺,‘你們’不單單指的是鱗甲獸。
聽到她這話的有些人心虛,但仍舊自我的認為,墨歸念隻是色厲內荏。
但,接下來墨歸念憑借自己一個人,沒有機甲,沒有任何外力,將那個巨大且讓人退避三舍的鱗甲獸一個人給擊殺了。
儘管過程很艱難,甚至整個空間不是鱗甲獸的血肉和鱗甲,還有墨歸念流出來的血液,漂浮在空中,但,她還是將那個凝結的巨大鱗甲獸給殺死了。
這般的實力,讓從來沒有與鱗甲獸戰鬥的聯盟老百姓卻覺得放心。因為,他們從墨歸念一個人就將鱗甲獸擊殺的行為中看到了更多的希望。
但,與鱗甲獸常年戰鬥的其他遠征軍,卻覺得心驚。
聯盟中也有實力強大的人可以不借助機甲,隻是冷兵器或者熱兵器與鱗甲獸戰鬥,但是卻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以一己之力將二十萬以上的鱗甲獸凝聚的巨大鱗甲獸給這麼乾脆利落的解決了。
最後,墨歸念臨空站在漂浮著血珠和滿是鱗甲獸屍體的半空中,表情冷漠肅殺。
一些心虛的人,這個時候被她的目光和表情所震驚且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