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鑼,你彆走啊。你等等我啊。”女人喊丈夫,丈夫卻沒停。
女人再看地上的女兒屍體,她合雙手拜了拜說道:“大妮兒,你也彆怪爹娘,爹娘這也是沒辦法。你要怪就怪老天爺吧。大妮兒,你走了彆回一找爹娘啊,爹娘不經嚇。大妮兒,娘走了,你彆跟著娘啊。”
“你還不快點。”男人催促。
“來了。”
女人心一狠將女兒的屍體推下了山溝裡,然後轉身跑了。
“大鑼,大妮兒沒了,萬一她爹娘來找她,那可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咱們家春妮不是好好的嗎?有信件和信物在,到時咱們說春妮是,那春妮就是。誰敢說春妮不是,誰能證明春妮不是。”
“再說了,這都十年了,他們要是想找早就找了,不會等這麼久。說不定他們早就死了,打仗哪有不死人。”
“你說的也對。他們一定已經死了。這我就放心了。”
寒風將兩人說話的聲音吹向兩人身後。在兩人身後,他們之前站過的方,朦朧月色中,唰,一隻手伸從山溝裡伸了出來,接著又一隻手伸出來。雙手扒著地上的枯草,隨後一個黑乎乎腦袋伸了出來。
“呸。”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仔細聽還是能聽出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朦朧月光中,那個身影艱難的爬上來,然後坐到地上。她抬起小腿看,月光朦朧四周中黑暗,正常人應該看不見什麼;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是真能看見什麼似的。
隨後聽到她自言自語說話:“該死的小崽子,要是讓老娘知道是誰咬死了這小姑娘,老娘非扒了它的皮不可。”
“這小兔崽子欠下的人命因果債,害老娘進階失敗。不是老娘失階有傷在身,老娘會打不過那幾個小倭鬼的陰陽師。”
“就算老娘打不過,老娘也要拖死那幾個小倭鬼子。”想到自己自爆拖死幾個倭鬼的陰陽師,她心裡就痛快。
就算是炎國的螞蟻死也要咬死個小倭鬼,更彆說是她。
隻見她按著小腿擠了擠,然後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