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爸爸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從自己上衣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軍官證遞給所長之後道:“這是我的證件,有些事兒,還是進去說吧,順便把你們所長叫來吧,事情不簡單。”
所長看了證件上的職務寫著師長,嚇得趕緊敬禮喊了一聲首長之後,雙手將證件遞還給喬爸爸。
喬爸爸還了一禮之後道:“不用緊張,在地方直接叫我喬同誌就行,現在帶我們進去,然後叫你們所長過來就行了。”
所長有些不好意思,一邊兒請他們上樓,一邊兒道:“喬首長,那個,我就是這派出所的所長**。”
喬爸爸也沒有再強調稱呼問題,隻是對身後的藍小魚跟曹四喜示意跟上,又讓張所長將百姓驅散,彆堵在這裡影響交通,然後再出現踩踏事件發生。
**答應一聲,朝著一樓的窗戶敲了敲,把睡得打呼嚕的看門老頭給叫起來,讓他趕緊去後院叫人過來維持秩序,驅散人群,就趕緊上樓去了。
見喬爸爸他們在走廊裡等著他,**上前兩步,將人請進自己的辦公室,又給倒了三杯茶水,這才問道:“喬首長,您兒今兒來這是?”
喬爸爸將自己送兒子去求醫,途中救下曹四喜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下之後,又補充道:“這毒裡麵是,是......”
他忘了那化學名,太長了,□□現在還沒有被弄出來,不能直接叫,所以隻能讓藍小魚說。
藍小魚接過話道:“四亞甲基二碸四胺是一種神經毒素,屬於劇毒,一般隻允許在實驗室中使用。”
“能接觸到,並拿到這東西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秘密實驗室的工作人員違規帶出禁製品,再有就是倭國特工,據說,最開始就是倭國在我國通過人體試驗研究出類似的神經毒素。”
一聽跟特務有關,**又是緊張又是興奮,搓著手道:“那咱們現在就去曹四喜家,興許能打個措手不及,找到有用證據。”
很快,**將公安局內的值班的五個公安都叫上,還開出來了兩個挎鬥子摩托車,一輛四個人直接朝白鶴村駛去。
車子進了白鶴村立馬引起了村民的注意跟圍觀,隻是礙於車上的公安們不敢靠近,公安一邊兒驅趕著村民,一邊兒問曹四喜道:“你家在哪兒?”
曹四喜道:“我家就在村尾山腳下,那邊兒就一座磚瓦房,那就是我家。”說到磚瓦房的時候,曹四喜有點兒驕傲。
確實,這時候東北的農村,一般都是黃泥土房,低矮的房屋上麵苫著稻草,磚瓦房在這些泥土房的映襯下,就像鶴立雞群一樣讓人羨慕,也值得主人驕傲。
他一從挎鬥子裡坐直說話,村民立馬認出他了,就問道:“四喜,你咋還做公安的車子裡了,你乾啥了?”
還有村民道:“公安同誌啊,四喜這孩子老實巴交的,應該不能乾啥壞事兒,是不是有啥誤會啊?”
也不知道是誰朝遠處的大樹方向喊道:“四喜家的,你家四喜出事兒了,公安同誌給帶回來了,你快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兒。”
大家很有默契的閃開一條路,藍小魚就看到一二十來歲的女人,抱著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兒站起身,然後小碎步的快速往這邊兒跑,一邊兒跑一邊兒哭道:“四喜啊,你,你怎麼了?”
女人穿著碎花襯衫黑褲子,腳踩黑布鞋,頭上挽著發髻用木簪子彆著頭發,很正常的村婦打扮,頂多衣服信了一點兒。
女人長得很漂亮,是那種很溫婉又有彆於南方女子柔美的那種很特彆的美,美得沒有攻擊力,惹人憐惜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她在勾引人,配上那種特殊的氣質,就算藍小魚也得承認,這女人是真美。
但不知道是不是同性相斥的原因,藍小魚就是覺得有點兒違和,也說不上為什麼。
女人跑到近前,哭道:“四喜啊,大寶還不到四歲,你怎麼就忍心扔下......”後麵的話,因為曹四喜站起來,跟她來了個麵對麵,直接被噎了回去。
**皺眉問道:“誰也沒說曹四喜死了,你為什麼,會直接認定曹四喜已經沒了?”
女人噎了一下,但馬上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家四喜有病,這一年來,好幾次犯病,還越來越重,我這一聽大家夥說四喜出事兒,就尋思他扔下我們娘倆了,鬨出笑話讓公安同誌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