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們就是第一(1 / 2)

選秀類的比賽,秀粉們都希望真的能夠達到公平。

最起碼,你把我們的投票真實錄入,不要自己瞎改。

但經曆過無數次的各類選秀節目,每一次,儘管知道背後有無儘的幺蛾子,她們還是義無反顧地跳進去。

真情實感三個月,結束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藝人的運營團隊要是厲害了,或許能提純固粉,從選秀期間凝聚的那個鬆散粉團裡提取出一部分忠實粉絲。

不然就是看著粉絲跑完了,爬牆的爬牆,溜達的溜達。

路人不懂這有什麼好看的,養成係就這麼好玩?愛豆爆雷的那麼多,現在有誰不知道“人設”這種東西的存在嗎?

還覺得這群人瘋魔,為了不相乾的人哭喊連天,實在是弱智。

但生活嘛,就是苦中作樂雞零狗碎的,看看帥氣小哥哥小弟弟為了自己而努力,也是一種快樂呀!

就像是《夢想綻放》,看著這群漂亮小姐姐蹦蹦跳跳的,也能放鬆放鬆眼睛。

導演:“沒有你說的可能性,我們都各有所圖。”

杜仲很淡定:“有利益,就有的談。”

導演皺眉:“紀攬月肯定會出道,你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乾什麼?再說了,她就算是不在前九,你們星朗還能少了資源給她不成?”

沒看見星朗出來的明星,一個個都被叫做資源咖的。

杜仲看著導演,一臉的“你不懂”。

“哼哼哼,我約了人來跟你談。”他翻了下手機,時間基本到了。

導演:“???”

杜仲沒談條件的資格,讚助商有,在圈子裡各種投資的大老板也有。

昭玄集團有多少家底,沒人算得出來。

他們不在娛樂圈做娛樂公司,但是他們投資影視劇。

經營業務廣泛,房地產、金融、互聯網、科技公司、新能源、汽車……全都有涉及。

昭玄在F1方程式賽車領域,也占有一席之地。

世界上最燒錢的運動,也是最刺激的運動,沒有錢是堆不起來的。沒有售價,一輛賽車七百萬美元起步,引擎、車架、賽車手、工程師團隊……全都是燒錢的。

但收益也很可觀。

按理說,這樣有錢人家出身的大小姐,是

不會那麼傻逼的,更不會讓一個類似曲晴這樣沒有背景的普通人踩在腳下,完成她的娛樂圈征途。

但誰讓這原先是一本書呢?

女主就算再沒背景、再窮困潦倒,女配就算是原先的世界第一,最終,女配也是給女主鋪街的墊腳石。

女主是要踩著女配顯示自己的,比如美麗大方溫柔善良擁有世界上一切的美好。

這樣的話,整篇文看起來才有爽點。

至於邏輯,whoc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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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攬月又見到了上一次給她做造型的團隊。

Tony還是那個Tony,他拎著自己箱子過來。其實後麵有跟著他的助理,但是他拒絕彆人觸碰自己這最珍貴的化妝箱。

裡麵是他的珍藏,上飛機都得隨著他一起,不能辦理托運的。

“前陣子我們內部比賽,好險,我護住了自己的名字。”

給紀攬月設計妝容的時候,Tony順便聊聊天。

紀攬月好奇:“什麼名字?”

“Tony啊!不是誰都能叫這個名字的,隻有頭牌才行。”他站在紀攬月身後,鏡子裡有了一個他的wink。

紀攬月直視前方,瞧見了鏡子裡的這個眨眼。

咦……紀攬月抖了抖,覺得有點膩。

——後來她學會了一個詞,叫做油膩。

有人瞧見了紀攬月的特殊待遇,憤懣不平,找到了節目組。

節目組:“哦,她自己掏錢請的,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給你打申請,你也行。”

選手:“……”對不起我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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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來西窗》,紀攬月這組此次的公演曲目。

這是一首傳統與流行相結合的歌曲,既有現代風格,也有傳統戲曲的風采。

戲腔難學難練,原本就是打算讓選擇這首歌曲的選手臨時抱佛腳,這是在《夢想綻放》還沒有錄製之前,就已經設定好的。

雖說可能會有人學過類似的技巧,但工作人員也沒抱太大的希望。

放低了要求,才能對未來出現的問題坦然。

不過,紀攬月展現了自己的能力,戲腔的問題迎刃而解。

彭晨看著老師頻頻點頭,就知道自己完了。又或者說,她跟另外三人,可能要完了。

紀攬月和毋惜雪能從頭到尾待在A班,是有原因的。

她們幾人成績一向不突出,這一次能晉級也算是不錯了。

“舞台的焦點就是紀攬月。”

彩排完畢,彭晨看著翟孟導師,心裡驀地有了這樣一句話。

翟孟的眼睛都亮了。

“這樣,你們幾個的舞台設計再略改改。這邊,你朝這裡走,斯坦尼康會隨著你過來……”翟孟擼了袖子跳上台,給她們一一講解。

彩排就是要看舞台效果的,導師的意見至關重要。

紀攬月對於這樣新奇的知識向往極了,她每一次都會要了視頻下台去看。

上一次也是,彩排時候有選管替她錄視頻,翟孟改之前和之後,完全兩種不同的呈現效果。

“翟老師好厲害啊!”紀攬月看著翟孟替她們幾人規劃鏡頭,不由自主地感歎。

翟孟聽見了,轉身看去,紀攬月的眼裡是滿滿的崇拜。

不像是粉絲的那種,他有很多死忠粉,有些人的臉孔他都熟到可以認出來誰是誰了。

紀攬月不是他粉絲。

像是學生,見到老師對某種知識信手拈來,掰開了揉碎了給她解釋,將她苦苦思考而不得的難題瞬間解決掉。

讓人很有成就感。

翟孟笑了笑,有點開心:“你以後舞台多了,經驗就有了。”

紀攬月:“昂!”

翟孟又看向毋惜雪和桓雙:“你倆在‘噠噠噠’這個時候,有點偏了。”

他繼續跟人說要怎麼跟鏡頭。

晚上,回到宿舍的紀攬月和毋惜雪,見到的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連寒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