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1 / 2)

和親之宮女撩人 蔚竹 6870 字 6個月前

天色越發暗了,外頭不知合適開始下雨,滴答滴答。

兩人上了榻,少不了一番**。當然,怎麼可能隻有一番,對傅少廷來說,幾日沒見,思念入骨,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

很久很久。

屋子裡才徐徐靜下來。

傅少廷躺在一旁,喘著粗氣,灼灼的看著邊上的人兒,無奈很心疼,啞著聲音哄道:“是我不對,彆哭了好不好?”

“是不是又難受了?我去找白術。”說著就翻身下床。

虞煙沒哭,隻是百味雜陳,眼淚不自覺往外湧,她真的沒哭,聞言,吸了吸鼻子,連忙把他拉住。

還找白術,真是丟臉死了,這個時辰去,彆人怎麼想。

傅少廷又躺在下來,將人抱緊了些,醞釀了好一會兒,直勾勾看著她,吞吞吐吐的開口,“你還痛嗎?好像第一次才痛…”言下之意這都幾次了,這個事他還專門翻了醫書看,又轉彎抹角問了問白術。

可虞煙還難受,到底是怎麼回事?

虞煙都羞死了,好在黑漆漆的他看不見,這人怎麼這樣,問什麼亂七八糟的,真是。她不是痛,她是拒絕,她才不要跟他做那種事。

奈何在他麵前像隻小雞,任他為所欲為,可還是忍不住愉悅,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她恨自己不爭氣。

真的對傅少廷上心了。

“你太過分了。”虞煙從他懷裡逃出來,控訴道。

傅少廷摸不著頭腦,擰了擰眉,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問:“我怎麼過分了?”緊接著又問:“你剛剛有沒有一點歡喜和快樂?”

虞煙咬著唇,將被褥往上一拉,半遮住發燙的臉,不聽傅少廷說話。問的什麼什麼,這人真是不知什麼是羞。

“醫書上說,若真是這樣,是不正常的,不應該啊…”他一心想著,怎麼緩解虞煙的痛,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這是兩個人的事,需要溝通和交流,他一個人就算是絞儘腦汁也想不明白。這事太重要了,往後還長著呢,他總不能隻顧著自己樂,不顧虞煙的感受。

真這樣,跟禽獸有什麼區彆。

按道理來說,他倆磨合了這麼多次,還真不應該,過程中,他也很在意虞煙的感受,怎麼可能還是疼呢,傅少廷緊蹙眉頭。

似乎前幾次也沒這麼老火,難不成是他去了梧川幾日,生疏了?

傅少廷各種可能都列出來了,還是覺得不對。他回過神,再看虞煙,忙將被褥拉下來,沉聲問:“虞煙,彆睡。”

“你告訴我,怎麼個疼法?什麼時候開始疼的?剛進去……,還是中間?”等天亮了,他去找白術問問,看能有什麼辦法。

“是適應不了嗎?還是撐疼的?”所有可能,他都正兒八經問了一遍。他也看得出來,虞煙害羞了,讓她自個說出來可能性不大,他索性一個可能一個可能的問。

“傅少廷,你夠了。”虞煙忍無可忍,驀地提高音量吼道,說是吼,分貝又太低了,好像隻有這樣才能顯示她的怒氣。

做都做了。

還談什麼她痛不痛,痛他就不做了嗎?她痛啊,真的痛,都痛得哭了,不也沒見得他停下來,放過她,過都過了現在還說什麼。

傅少廷被嚇了一跳,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怒氣。頓了會兒,他呼了口氣,耐著性子問:“你怎麼了?”他以為她是疼的。

虞煙沒應話。手緊攥著,看著承塵,放空自己。方才她失控了,朝傅少廷吼,她吼什麼,她沒資格吼。

就這樣壓抑著,壓抑出聲了。

傅少廷又被嚇了一跳,被嚇壞了。

這怎麼回事?

突然就哭了?

他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子,早知道這樣,他就該安安分分睡覺的,虞煙在他心裡一直是個堅強的,各方麵很不錯的形象,絕非為了一個小事就哭的人。

這到底得有多疼。

“虞煙,很疼嗎?我馬上去叫白術過來。”

虞煙差點被他氣得背氣了過去,能不能彆提這茬事了。

“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她提高音量道,兩人的事情她不敢直接問傅少廷,隻能往肚子裡吞,自個受著。

傅少廷狐疑的轉過來看著她,眼睛裡裝滿了不解,“那你為什麼哭?”

“往後你彆來北苑了,我不想同你做那種事。”默好一會兒,虞煙才將這句話講完,便轉過身子去。

她上心了。

她真的上心了。

她真的傷心,難受,想哭。

見狀,傅少廷眉頭擰得更緊了,而後將她的身子強製翻過來,壓低聲音問:“虞煙,你到底怎麼了?心裡明明藏著事,為何不說出來?”

虞煙止住了哭聲,被迫看著他,眨也不眨一下。

傅少廷放軟了聲音,“說吧,為什麼?”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說什麼說。

等了半晌,虞煙也沒說。傅少廷沒轍了,從來沒在一件事上這麼無力過,想了好一會兒,又說:“徐嬤前些日子有沒有把賬本搬過來?你慢慢上手,中饋在徐嬤手裡也不像樣,再說她年紀了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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