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覺得可以忍受,但霍珠已經吵吵著受不了了。
畢竟姑娘家家的,最在意自己的皮膚,雖然她平時的身份是幫傭,但閒暇時間也是儘可能照顧自己,保持皮膚不要太早衰敗。
可如今空氣中鹽分逐漸升高,她的皮膚在不斷哭泣,攪得霍珠最先開始抗議了:“大哥,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我……唉呀,這裡好難受,太不舒服了。”
說著不自覺用手去抹臉蛋兒,嘴裡不住埋怨,看到她這樣,我也是1腦袋的無奈。
要知道決定進來避難的是她,說無論如何都要往裡找出路的也是她,現在最開始埋怨的還是她,怎麼反倒最後,又像是我的問題1樣,這樣誰受得了?
不過,對於這種惡劣的環境和空氣,我也是快忍耐到了極限。
除了皮膚的哀嚎外,再就是嗓子和鼻腔的異常反應。這種感覺如同你被迫泡在海水裡1天,不允許上岸1樣難受,甚至感覺自己都快成了醃肉,過過風就能上桌了。
隨著百轉千回的窄道1路走著,在我們將要失去耐性的時候,忽聽前方出現了1陣窸窸窣窣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