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這麼多心思培養你，沒成想你將事情辦成了這個樣子……你說，我該如何罰你呢……”
當秦秋雁那尖銳的護甲劃過秦似玉的麵頰，秦似玉止不住發顫，她低聲哀求道：“姑母……我知道錯了……求您不要……”
“不要？我看你也乾不成什麼事情，不如要了你這條小命，免得家中還多一張嘴吃飯……”
“姑母……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次一定不會出錯的……”
秦似玉哀求的哭聲讓秦秋雁心聲厭惡。
尖銳華麗的護甲最終還是在秦似玉白淨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
“要機會是吧……機會可以給你，不過，能不能拿到這個機會，就看你願不願意要了……”
“姑母說……我一定辦好……”
“我可沒說要立即給你啊……家中的女兒這麼多，比你有姿色有能耐的大有人在……這等好事可不一定能落在你的頭上！”
“請姑母再給我一次機會！”秦似玉忙在秦秋雁跟前跪好，以最卑微的姿態懇求她。
秦秋雁看著秦似玉那副卑微的姿態，心中有些欺淩她人的快感，“傳聞宗親晉王好女色，我打算挑個合適的人去與他做妾室！”
秦秋雁的話讓秦似玉眼中的光芒徹底熄滅了。
晉王。
六十好幾了吧？
祖父若是在世，也才這個歲數……
瞧出秦似玉的猶豫，秦秋雁冷冷一笑，“不願意就算了……反正你也不中用，乾不成什麼事情……”
“我沒有不願意……”秦似玉慌忙抓住了秦秋雁的裙擺，“姑母，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決心——”秦秋雁抬起手，指了指外頭，“去外頭跪一夜，若是明早我起來你還跪著，這事兒我就允你去做！”
“好……”雖然心中憤恨，可這事兒秦似玉是不想做也得做……
秦似玉隨著明熹宮的嬤嬤去跪了，秦秋雁得意地摸了摸頭上的金雀發飾，扭著腰肢進屋歇息去了。
……
乍暖還寒時候的夜裡寒冷得不像話，偏生那貫會折騰人的嬤嬤還讓她跪在濕漉漉的水池邊。
膝蓋下是鬆軟潮濕的泥巴，身邊是隨風飄動的枝葉。
秦似玉跪在那兒並不好受。
她咬著唇，暗暗淚下，直到身邊沒了灑掃的宮女，才敢哭出聲響。
——
夜深之時，在帝宮書房忙了一整日的盛明彰拖著疲累的身軀走入了明珠宮，想要在秦秋雁身上泄一泄邪火。
明珠宮內四處靜悄悄的，除了在外看門的公公以外，庭院內已無灑掃的宮女了。
“不必告訴貴妃朕過來了，朕要給她一個驚喜！”盛明彰拍了拍他那圓滾滾的啤酒肚，走入了庭中。
還未走入寢殿，盛明彰便聽見了一陣女子的哭聲。
本不想多管閒事，但是那哀婉的哭聲如同纏人的藤蔓一樣，一圈一圈地纏住他的心。
最終，盛明彰朝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走了去。
秦似玉跪著的地方離前庭不遠，盛明彰走了二十來步便瞧見了秦似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