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容駿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成安,“你呢?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成安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笑道:“我……我的想法與君主的一樣!”
此話一出,容駿麵色鐵青,“滾!”
“誒!”成安知道自己不討容駿喜歡,便夾起尾巴,去到一旁端茶倒水了。
容鳶用餘光瞥著成安,成安卻是朝著她一笑。
容駿用力地咳了咳,吸引眾人的注意力,眾人立即看向了容駿。
“文將軍,你怎麼看!”
在場的四個晚輩,全都是容駿的人,文征也不好直接指手畫腳,隻能把球踢回去,“老容你比較睿智!你來說!”
再推脫可就沒有意思了,容駿微微沉思,隨後將內心所想說出了口。
“鳶兒、阿湛說的都不錯!行軍打仗堪比做生意掙錢,應當要精打細算、行智取之法!”
盛澈皺眉,“敢問舅父,為何不分攻四個城門?”
容駿捋了捋胡須,沉吟道:“你啊!還是太嫩了!他們早就在其他三個城門附近設下重兵守株待兔!如若我們貿然前行,怕是不僅沒法順利攻入城門,還得蒙受更多的損失!”
文征慢慢品茶,“這段時間賢婿雖然表現不錯,但是其他方麵還是有所欠缺!得多學學!”
“是,女婿領教!”盛澈低下頭。
——
情況吃緊,新的策略經過幾位將領連夜的商榷,很快便被下傳給諸位千戶、百戶們。
新一輪的戰事在新策略下發的第二日開始了,原先盛湛也要隨著眾人一道出去,但容駿不放心,好說歹說才又將他留了一陣。
盛湛雖在營盤裡呆著,卻也沒閒著。
天還不亮,他便起身去各營帳裡巡視了一圈,並親自指導了幾個千戶帶兵之道,而後喝過一碗白粥果腹後便回了自己的營帳掏出紙筆,滿心歡喜地給沐棠寫信。
料想著前段時日,因為自己昏迷而沒能給沐棠寫信,盛湛便在這封信中扯了一個合適的謊解釋自己為何沒有寫信。
絮絮叨叨地寫滿了三頁紙後,盛湛滿意地拎著紙,用嘴吹乾,而後仔仔細細地疊放到信封中,準備親自去找個可靠的信使送出去。
這剛一走出營帳,盛湛便瞧見容駿背著手,朝著自己走來。
比起沒見過幾麵的盛澈,容駿自然是更疼愛自己看著長大的盛湛。
容駿笑眯眯的,“聽說你一早就去瞎逛了!怎麼多躺一會兒?這是要去哪兒?”
盛湛揚了揚手中的信,“我去給棠棠寄封信!她一個人待在涼州,怕是要悶壞了!”
聞言,容駿麵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這樣!舅父替你去送信!你就乖乖地在床上躺著養身體!後期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