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沒動,初櫻又踢了一腳,默默忍無可忍,掀開被子道:“你做夢。”
初櫻稍稍回神。
默默睜眼看她:“崽崽,你該不會把我當成林澤也了吧。”
非常可恥,但就是的。
默默又補充了句:“冰箱裡沒蛋糕了,隻有幾瓶礦泉水。”
想在一個單身女性家裡找出點吃的東西,還是挺難的。
初櫻低落的說:“在我們自己家裡,林澤也上班前都會給我叫好早餐外賣的,還有水果。”
貧窮而美好。
默默:“……”
想讓我學大白蓮那樣伺候你,做夢!
最後初櫻和默默不得不穿上衣服,出門覓食。
兩人在附近的商場買了點東西,回去的時候快五點了,早春的風呼呼吹著,明明是一樣的溫度,但是春天就是比秋天冷很多。
地下車庫。
一身著黑西裝的高個男子走到初櫻麵前,一臉嚴肅地道:“初小姐。”
初櫻有點奇怪,一般這種保鏢不都是悄咪咪跟在後頭當隱形人的嗎?今天冒出來乾什麼?
直到對方說:“林先生要見你。”
初櫻不傻,這明顯就不是林澤也的授意了,她推推默默,讓她先上車。
林建耀在不遠處的一個茶館裡等她,旁邊還坐了一個年輕的男人,皮膚很白。
不可否認,林建耀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是英俊的,氣質也很儒雅——總之離開了裴亦雪,他能做個人。
以至於初櫻一眼就看出
來對方是林澤也的父親。
她這一生也是非常魔幻了。
尤其是這半年,本以為是小公主下嫁貧民,結果對方是乘坐邁巴赫的鑽石王老五。
貧窮的時候,她被對方的媽媽找。
好不容易露出一點財富的端倪,她又被對方的爸爸找。
豪門富太太的福利一點兒沒享受到,該有的阻礙倒是給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林建耀見初櫻站在門口,抬手倒茶,動作很是優雅,道:“初小姐,請坐。”
初櫻暗暗打量,不動聲色,並且不卑不亢。
充分發揮她人生最大的優點。
坐下去的一瞬間,她就在想,如果林澤也的父親甩給她一張一億的支票到底該不該接。要是和林澤也離婚分不到一個億,她就麻溜接了走人吧。聽哥哥說爸爸準備送給她的那半條商業街商鋪地界很偏,行情不好,估計倒手賣掉賺不到一個億啊……賺錢好難。
林建耀開口道:“想必初小姐知道我的身份了。”
初櫻點頭:“林澤也爸爸?”
林建耀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初櫻本來以為接下倆的劇本會想所有的豪門驚夢那樣,霸道總裁一個命令下去,不出三分鐘,初櫻的生辰八字到將來的墓誌銘就乖乖躺在林建耀的書桌上,供他欣賞。
其實也沒有,林建耀還隻知道初櫻最基本的信息,住在哪裡,在哪裡上班。
他這幾天不過是派了保鏢跟去看看初櫻每天都在乾嘛而已。
林建耀沒有派人去挖初櫻的底細,其實是不屑於那樣做罷了。這樣的小姑娘能翻出什麼水花來?輕輕鬆鬆就能打發了。
林建耀問了初櫻幾個問題,了然點頭。
初櫻在同一時間也明白了,林澤也說的少年時單親家庭,母親再嫁自然都是假的,不然這個豪華套餐包的父親哪來的?
林建耀居高臨下地睨著初櫻,“初小姐,你主動提出離婚,我可以不計較。”
不動一兵一卒,警告與威脅意味滿滿。
初櫻抿著唇,下頜線微繃。
這一次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能用老套路對付了,她必須想新的辦法。初櫻拿起手包,道:“我想想怎麼回答你。”
林建耀:“……這還要想嗎?”
初櫻起身的時候,林建耀直白地問:“初小姐,難道你不會害怕嗎?一個男人除了姓名,沒有一個是真的。你真敢和他過一輩子?”
林盛宇笑著補充道:“可能你不知道,在源市圈子裡,多少人連身份證都不止一張。”
初櫻沉吟片刻,坐回去道:“你想說什麼?”
林建耀抿了口茶,“跟你說個阿也小時候的故事。”
“他十四歲,和人打架,把對方摁在遊泳池裡,差點溺水身亡。”林建耀看她:“這就是你的丈夫。”
林澤也故意傷人?不可否認,初櫻心驚得抖了抖。儘管不肯承認,但初櫻記憶裡,兩人吵架的那天晚上,林澤也是十分偏執的。
林建耀的段位到底是不一樣的,他狠不起來連自己的兒子都黑。
林建耀轉而又說:“阿也這一次飛美國,除了談合作,還要見彆的人,他沒和你說吧。”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