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衣帽間裡,取出她的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
初櫻爬到他後麵,抱著他肩膀,親了親。
林澤也:“去吧,下個月我去接你。”
他想了想,儘管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很不符合他的性格,也奇怪,還是斟酌著說:“你的父母很愛你,彆讓他們為難。如果他們對你的後半生過於擔心,那就是我做的不好。”
初櫻坐在床上,像個迷茫的小朋友。
“我不需要你做的多好,我隻希望自己再強大一點,還可以保護你。”
林澤也一頓。
初櫻說:“但是我沒想到你那麼有錢,學曆還那麼高,好像不需要我的保護。”
一個獨立於世的高手,竟然毫無用武之地,太可惜了。
林澤也說:“你的存在,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了,我不需要保護。”他笑:“要保護也是我保護你。”
初櫻這邊兒剛要哭呢,林澤也啞然失笑道:“這麼說怎麼感覺我跟個姑娘似的,你不幫忙就去床上呆著去,我收拾行李。”
初櫻努努嘴,笑得很壞道:“哥哥,我洗白白在床上等你哦。”
這一炮,可能得管往後很久了呢。
……
確實,這天晚上望湖金座這棟樓裡,橙黃的小燈光亮到了淩晨,才意猶未儘地熄滅。
導致第二天中午初櫻起來趕飛機,都沒時間跟林澤也親親我我了,打著哈欠起床,被他弄上了車,又睡了過去。
直到快登機了才慢慢清醒過來,搓著眼皮,眼眶裡還有點兒濕潤,嬌滴滴地說:“那我走了哦,你不要太想我。”
“哦。”
“也不能不想我。”
“你走不走?”林澤也無語了。
“我太舍不得你了。”
林澤也:“就回家而已,不是上刑。”
琢磨著又說:“還有,你眼眶裡包著的眼淚是哈欠打的,彆以為我沒看見在你車上偷笑。”
初櫻:“……”
要回家了,還是挺開心的嘛。
“你閉嘴吧,爸爸真的要走了。”
“嗯。”林澤也握住她的肩膀沒動:“過來,親一下再走。”
……
*
初櫻一上飛機,還未離開,就已經想念了。
回家的興奮與對林澤也的不舍來回交替,很複雜的情緒。
三個小時後,初櫻終於落地開城的機場,南北方一樣的炎熱,一出了機場背上就黏糊糊的,全是汗。
好在很快就上了出租車。
季英和初清泠都去公司忙了,初櫻的排場小的很,不像人家那種千金大小姐專車司機,她一般背著包和電腦就跑了。
她一路暢通地去了瀾庭,兩年未歸家,忽然有種淚眼潸然、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的錯覺。
正準備拍個視頻感歎一番,與古人來個超時空交流的時候,就被瀾庭彆墅區門口子的保安拉回了現實。
“女士,請刷門卡,或者出示證件。”
她穿著清涼的吊帶裙,露出白嫩單薄的肩膀,很美。隻是這大包小包的,好似從東莞打工回來……
初櫻:“……”
她掏出門卡,刷了半天沒成功,保安一看,道:“我們這邊業主的門卡,早就換過一波了,您這哪個年代的?”
“……”
還是家裡的保姆梅梅把初櫻帶進去的,梅梅今年三十七八歲,是媽媽辦的養老院的一名員工,外婆很喜歡她,覺得她做事很細心,媽媽就請到家裡來照顧外婆。
後來外婆過世,梅梅就留在家裡幫忙了。
初櫻和梅梅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地擁抱了一會兒,直到被一個白乎乎的東西撲住了。
是她的狗白白,一隻純種薩摩耶。
今年已經十歲了。
叫白白是因為它就是白色的,名字取得非常簡單直白。
不止如此,初櫻以前有個同學,她養的金毛因為是黃色的,就叫阿黃。
總之顯得非常沒文化。
白白跟保安可不一樣,一下子就聞到了自己小主人身上的味道,趴在她身上猛蹭。
過了會兒,白白表情古怪的“汪汪”了兩聲。
“白白,你可想死姐姐了。”
白白還在叫。
初櫻:“它怎麼了?”
梅梅:“她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樣了。”
“香水不一樣。”初櫻解釋。
梅梅:“不,是男人的味道。”
白白的意思大概是:老子一個沒看住,小主人你就被人撒尿圈進領地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