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明很快吧行程安排好了,林澤也忽然有點兒想初櫻那個小家夥兒了,於是打電話給她。
沒聊兩句,就出現了“你千萬不要吃屎啊”這種讓人想斷頭的話。
他久久不能回神,也無法接受,他戚戚哀哀地等老婆,她在電話那頭那麼歡脫。
“我隻知道了。”
他低聲說道。
那邊還有狗叫,初櫻解釋說是自己的狗狗,非常好玩,養了十年,比她哥還親。
林澤也抿著唇,說道:“你晚上睡前記得想我。”
“好了好了。”初音歡快地應著,和回來前依依不舍的態度判若兩人。
林澤也沉默不語。
她總是那麼快樂。
*
下午,他早早結束工作,想到那棟房子裡沒人,心不自覺蜷縮起來。
約了程醫生見麵。
程醫生與林澤也認識很多年了。
程醫生接到林澤也的電話,還有點奇怪:“你好久沒給打電話了啊。”
林澤也問:“今天有時間,聊聊?”
程醫生:“有事情嗎?有事可以聊,沒事兒就算了,我還要陪女朋友呢。”
“女朋友?”林澤月下意識重複了一句,原諒他對這個詞語表達不熟練。畢竟作為一個從青銅直接晉級到王者的選手,他擁有“女朋友”也不過四個月而已。
因為後麵他就有了個可可愛愛的老婆。
程醫生說道:“對了,你上一次見我是過年之前吧,那會兒手上有戒指,我沒問,是訂婚嗎?”
程醫生不混林澤也的生意圈子,對一些真亦假時假亦真的傳聞從來不信的。
林澤也說:“見麵說吧。”
七點,林澤也準時出現在程醫生的辦公室,西裝革履的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
程醫生倒了杯水進來,見他冷漠的背影。
好像他不是來聊天的,是來收購大樓的。
“說說,戒指是是怎麼回事?”程醫生往他手上瞥了瞥,與骨節明細的手指放在一起看,還真是賞心悅目。
林澤也再次給這個醫生解釋一遍:“結婚了。”
程醫生:“是去年主動搭訕你的那個女孩子嗎?你說很可愛的。”
林澤也曾經跟他說過,他在下麵的分公司遇見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笑得像隻小狐狸一樣狡黠,眼裡還總有一種讓他看不懂的大膽。
他很喜歡,卻沒有膽量和她多說一句題外話。
於是,她隻是輕輕一勾手,他就上鉤了。
“你怎麼知道?”
“猜的。”程醫生笑得很燦爛,應該是樂於見到他這樣的,“所以,你一個見色起意,竟然能發展成一段姻緣。”
現代年輕人中,概率幾乎為零。
林澤也眸光未動:“你可以說是一見鐘情。好聽。”
“本質一樣。”
林澤也坐在休閒椅上,肩膀放鬆,手指放在膝蓋上。
程醫生,問道:“今天來是怎麼了?”
“心情不好。”他稍頓,又說:“很差。”
由此可見,是真的不好,說是差到了極點也不為過。
“彆緊張。”程醫生放鬆語氣。
林澤也不解地看向他,解釋道:“自從她走後,才八個小時。”
他就受不了了。
以前不是沒分開十天半個月過,那是因為他知道是自己在遠離,無論走多久她都會在家裡等他。
這一次不一樣了,是她被父母勒令離開。
中午午睡的那半個小時,他也隻是半靠在沙發裡小憩,就做了一個夢。
初櫻把他給扔了。
“其實你已經走出來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心情不好是正常的,不要恐懼自己。”程醫生說道:“你看,過年見你那會兒狀態挺好的。”
林澤也點頭。
他心情差,看到初櫻心情美麗就非常想拉著她跟自己一起掉進去。
理由變態,程醫生聽完林澤也說的,說道:“你要承認自己這一年來,確實過得不錯,這是你們兩人共同改善的。”
林澤也說:“她不知道我的實際狀態。”
程醫生:“這不重要。我問你,難道你不想要她快樂嘛?”
林澤也說:“我想她的全部都是我的,分離一天也不行。”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