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箭如閃電般飛射而出,眨眼間便命中目標。
看著牢牢紮進樹乾.上的一支利箭,在場人都傻眼了。
倘若不是親眼所見,便是打死他們都不信,以往連一隻野雞都射不中的福星侯,居然能一箭射中
十米開外,隻有手臂粗的樹乾!
這、這簡直就是奇跡!
便是身為親爹的福安侯爺,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哼!如何?這下你們總該心服口服了吧?”
孫勇對著那發出質疑的青年得意的哼了一聲,那小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倘若不是顧忌那青年是大皇子隊伍的,他怕是會更得瑟。
青年仍然心中不服,正還想說什麼卻被大皇子用眼神阻止了。
青年隻得不甘坐下。
“哈哈哈——好好好!福星侯真不愧是福星侯,當真是什麼都難不倒你。”
看出了顧長安手中弓.弩價值的老皇帝,當即龍顏大悅,越看顧長安越是滿意。
“來,與朕好好說說,你手裡的這東西,是否也是你搗鼓出來的新玩意?”
說罷,竟興致勃勃的親自移駕朝顧長安走去。
“回聖上,這是臣在狩獵前幾天搗鼓出來的弓.弩,不需要多精湛的箭術,便能做到百發百中。”
顧長安很識趣的將手裡的弓.弩交到了老皇帝手裡,並簡單講解了一下如何使用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老皇帝對於弓.弩的興趣很大,聽了顧長安的講解後,便要親自一試弓.弩的妙處與威力。
“咻——”
“砰——”
老皇帝這一箭,毫無懸念的命中目標。
同樣意識到了弓.弩價值的其他人,看向顧長安的目光徹底變了。
特彆是對上麵那個位子野心勃勃的大皇子。
倘若顧長安能幫他搗鼓出更為厲害的武器,那他登上那個位子的可能性,便又多了兩成。
想到此,大皇子看向顧長安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灼.熱。
位於老皇帝左下手座的太子,借著喝藥的空檔,不著痕跡的將他那好大皇兄的反應儘收眼底。
想到自己越發病弱的身體,太子的雙眸不由暗了暗。
對於大皇子與太子的心思,顧長安並不知道,此時再次讓老皇帝龍顏大悅的他,毫不意外的又得到了一大堆的賞賜。
消息傳回皇城中後,顧家二房與莫家的人都後悔不迭,心裡更是越發憎恨顧峻辰與莫水柔這兩個罪魁禍首起來。
倘若不是因為顧峻辰與莫水柔這對不知廉恥的混賬,他們顧家二房/莫家何至於半點光也沾不
上?
甚至還因為把侯府得罪死了,在皇城的日子過得越發艱難。
顧家二房的晚輩越想越氣憤,在老夫人的默許下,一窩蜂的去找顧峻辰兩人的麻煩。
顧峻辰恨得差點咬碎一口白牙,卻又沒有脫離顧家的勇氣,隻得咬牙忍下了。
不過等找茬的人都離開後,他便立即將方才所受到的屈辱,全都發.泄在了莫水柔身上。
被打的流產後本就還沒養好身體的莫水柔,差點沒被暴怒中的顧峻辰活生生打死。
然而即便沒死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往後半年,她都隻能在床榻上度過了。
秋季狩獵結束後沒多久,顧長安便在街道上被大皇子的貼身小廝堵了個正著。
“小的見過福星侯。”
長著一張大眾臉的小廝,客客氣氣的對顧長安行了一禮。
顧長安挑眉,“有事?”
小廝微微一笑,往一旁的二樓包間看了一眼,“我家主子有請,還請福星侯與小的走一趟。”
很明顯,這是不容許顧長安拒絕的意思。
顧長安順著他的視線往二樓看去,隻看到緊閉的窗戶。
不過即便沒有看到裡麵的人,他也已經猜到裡麵的人是誰了。
想了想,顧長安最終還是選擇了強硬拒絕。
反正注定了是要撕破臉,實在沒必要再浪費時間去虛與委蛇,“本世、咳!本侯還有事要忙,等本侯什麼時候有空了再說吧!”
已經有點習慣自稱本世子的顧長安,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是侯爺了,忙改了過來。
說罷,便要帶著小廝牛大水離開,卻被對方擋住了去路。
“福星侯,小的主子是大皇子。”小廝以為顧長安不知道他是誰的人,便壓低聲音提醒了一句。
然而顧長安不為所動,還是那一句,“本侯有事要忙,等本侯有空閒再說。”
話畢,便示意身後的牛大水把人給拉開。
牛大水是個死腦筋的,根本想不到他家主子拒絕了大皇子會不會把人給得罪了,隻一心想執行好自家主子的命令。
於是上前一步,半點不知道客氣的把大皇子的貼身小廝給拎到了一邊去。
直把那小廝氣得不輕。
不過礙於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不好暴露身份,他隻能憋屈的忍下了,不
過在向他主子彙報的時候,卻是添油加醋了不少。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勁的把顧長安往死裡黑。
果不其然,大皇子聽後大發雷霆,當即就把手裡的茶杯給砸了。
“好一個福星侯!居然如此不把本皇子放在眼裡,本皇子倒要看看你能被父皇重用到何時!”
去了畫舫上赴約的顧長安,自然是不知道他被一個小廝給黑了,並且還已經被大皇子給記恨上了。
不過即便知道了,想必也不會在乎,畢竟他與大皇子注定了是兩路人,對上是遲早的事。
“怎的隻有你一人?永平他們還沒到?”
顧長安上了畫舫,發現以往總是比他先一步到的四人卻隻到了孫勇一人,便隨口問了句。
孫勇先是揮退了下人,後親自給兄弟倒了一杯茶,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今日我沒約他們,就你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