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二合一)(1 / 2)

來自小寶兒的驚喜十分突然, 唐媛媛看著這一大堆麻袋,自覺快被二五仔們氣崩的心態也逐漸緩和了下來。

“我就猜你喜歡這個。”八岐大蛇看著唐媛媛亮晶晶的雙眼,他輕笑一聲, 絲毫不把自己的玩具的心情放在眼裡:“夠不夠,不夠我下次再給你帶些。”

唐媛媛忙不迭的點頭, 這堆子鱗片數量換出來的禦魂就是寮裡屯的金幣想強化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而且這鱗片的數量, 著實讓唐媛媛心疼裡麵的巫女大蛇。

看來來平安京還是有好處的, 彆的不說,有八岐大蛇在,蛇磷管夠啊。

完全不像是陰陽寮裡的禦魂副本, 裡麵的巫女大蛇被陰陽寮保護的太好了, 每次隻能一片一片的拿,刷一天也不知道拿的鱗片能不能換點好禦魂。

啊, 兒砸中果然還是小寶兒最得她心,除了有時候因為怕麻煩而犯錯之外,簡直就是完美無缺, 唐媛媛真心這麼想著。

她對八岐大蛇的疼愛度在眾多崽子中也是名列前茅,和幾乎三天挨一次打的茨木相比,八岐大蛇就沒挨過打,犯錯最多隻是被唐媛媛用手指點點額頭。

“對了, 你沒把我給賣了吧。”唐媛媛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要是八岐大蛇和自己的玩具說了真相,那就沒什麼好玩的了。

有關她的事八岐大蛇當然沒有和那個玩具說過一星半點,棋子什麼的都給了唐媛媛, 他還指望她能玩的開心一點,又怎麼會做這種掃興的事:“沒有,我拿了鱗片就出來了,你可以放心的玩。”

“剛剛看你臉色不好,有誰惹你生氣了?媛子。”

八岐大蛇不問還好,一問就勾出了唐媛媛的殺心,她指著京都的方向開始吐槽茨木和鬼切倆崽子的惡行。

“你說說,去源氏就去源氏唄,人家安安好好的坐在一邊還得被欺負!”

“他們問過我沒?我什麼時候說不讓他們去了?”

對於生氣中的女人,八岐大蛇早就摸清了應對的方法,隻要跟著罵完事了。

“確實,媛子受委屈了。”

即便八岐大蛇的真實想法是‘不讓你帶你偏帶,讓你不聽話,現在出事了吧?’

但他也不能把這種意思表達出來,還得順著唐媛媛來,哪怕在這種溫度上八岐大蛇幾乎是一下都不想動彈:

“彆擔心,我現在就去把他們抓回來。”

哎,誰讓他是神明呢,幫著人類處理一些他處理不掉的事情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唐媛媛又把自己暖熱的手套給八岐大蛇換上,在彼岸花的攙扶下坐上了朧車,然後讓朧車加速往京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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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女裝形態的茨木姬已經把發狂狀態的鬼切引到了源氏主宅的範圍內,幾乎是上竄下跳的引導鬼切攻擊,毀了源氏一座又一座的房子。

如果說拆家是哈士奇的專利,那麼兩隻二五仔幾乎約等於兩百隻哈士奇,把源氏全拆了也用不了半天。

巨大的動靜幾乎是沒多久就引起了在和家臣商議家族事務的源賴光的注意力。

“到底是怎麼回事?”

源氏家族內部嚴禁私自亂鬥,源賴光實在想不出會有誰會違反家規。

“家主大人,有兩個人擅闖源氏,大肆破壞建築,守衛攔不住他們,還請家主大人定奪。”一位長老被攙扶著來到了議事廳,他的房子就是第一個被一刀劈開的那棟:“闖入者您應該也認識,有一個正是您拿著源氏重寶與妖怪融合製造出來的鬼切!”

“鬼切?”

本來不耐煩家族中老頭子說話的源賴光瞬間就來了精神,距離他失去這樣最強兵器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跟著家族裡供奉的蛇神也失蹤了,此後他就再也沒有了他們的消息,為此他還頂了不少來自家族老頑固的壓力。

幸好他製作的其他兵器也是不錯的戰鬥力,這才保住了自己的家主之位。

源賴光拿起了自己的佩刀,這次甚至連替身都不需要,在他認真的情況下還沒有什麼人能夠殺死他。

“走吧,該把不聽話的孩子帶回家了。”他淡淡道,對於源氏住宅的損失根本不放在眼裡,大家族裡最不缺的就是錢,但是鬼切身上不光帶著源氏的重寶,他本身還是最強的兵器,就是整個主宅全部損毀,也比不上一個鬼切的價值。

源賴光讓部下們召集其他的兵器,他緩緩的走出了房門。

然而還沒出門就被一個人硬生生的撞到懷裡,因為那人身形看上去隻是個少女,而且外貌上還是個人類,所以源賴光也沒躲,反而想順手攙扶一下。哪裡想到“少女”的衝力像個小炮彈一樣,一下差點把人肋骨撞斷。

“......咳咳。”要是源賴光的身體素質強硬,也是被撞得吐出來了一口血。

還沒等他質問來人是不是刺客,就見看見了“少女”熟悉的麵容,這張他十年內都忘不了的臉,藤原媛子身邊那個對他頭發有種異常執著的丫鬟翠芬。

她怎麼又來了!源賴光麵色不顯,但眼睛深處確是帶了一抹驚恐,似乎是回憶起了一些讓他不願意回憶的事情。

那用他頭發編成的毛線球就是出自眼前這個貌似平凡少女的翠芬手中。

“源氏的家主大人!人家終於找到你了!”茨木姬嗷嗷的給自己擠出來了幾滴眼淚,感到了身後傳來的寒風,他趕緊縮到了源賴光的後麵:“快救救人家!”

源賴光可一點都不想救他,他隻想馬上把這隻魔鬼給扔一邊去。奈何他提不動,反而被當了擋箭牌。

麵前明晃晃的刀刃,源賴光連嘴邊的血都來不及擦,就趕緊拿起佩刀抵擋。

白刃相接,發覺鬼切又變強了一些的源賴光不由得雙手握住刀柄,專心和他對峙。

他之前能把這種狀態的鬼切封印,現在也依然可以。

如果他身後那個翠花不是正在薅他頭發的話,源賴光就更可以了。

茨木藏在源賴光的背後,不單單手上薅著源賴光的頭發,還趁機在源賴光看不到的死角向鬼切做鬼臉。

短時間內把兩個人都給氣的不輕。

“我要殺了你!”鬼切也顧不上麵前那麼大一隻仇敵源賴光了,他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把茨木給剁了,但他說的話卻被源賴光誤會是針對他的。

源賴光也沒辦法把包著翠芬皮的茨木給扔出去,隻能忍著頭頂上間或傳來的痛意,麵上還得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挑釁回去:“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啊,鬼切。”

也虧是倆人都是互相會錯了意,不然他們可能全部暫時放下舊仇,先把茨木這個搞事精給打一頓再說。

“不要叫我鬼切!這不是我的名字!”鬼切身後的鬼手也拿著刀砍了下來,平日裡就聽到黑蛋超市的其他哥哥姐姐們控製不住時會叫他鬼切,那時他從不會放在心上,但是源賴光叫就不一樣了,完全是在往他當初被利用的雷點上左右橫跳:“我有自己的名字!”

根據唐媛媛之前的講述,鬼切結合自己的感情又補充了一些,把整個過程編了個完整。

姐姐不會騙他,所以他的名字肯定是叫乖寶兒,鬼切很有可能源賴光在利用他時給他取的名字,現在他失憶了,兄弟姐妹們為了不讓他回憶起那段悲傷地記憶,於是很少在他麵前提起。

鬼切現在就是要大聲反駁源賴光,讓他死了那條再想利用他的心:“你聽好了,源賴光,我的名字叫......”

源賴光還以為鬼切已經恢複了大江山妖怪的記憶,他忍耐著頭皮上傳來的疼痛,倒是要聽聽鬼切原來是大江山的哪一個妖怪。

“我的名字叫乖寶兒!”

“......”大江山有叫乖寶兒的妖怪嗎?這是什麼魔鬼名字啊。

而且源賴光總覺得這個名字的畫風怎麼聽都有點熟悉,像極了他身後這隻正在薅他頭發的司馬翠芬,十有八/九出自於另一個魔鬼藤原媛子之手。

想到唐媛媛,源賴光手中的佩刀差點沒拿穩當,眼看那刀刃就要砍下,他往旁邊跳了跳才勉強躲過,而他身後的茨木姬拽著他的一簇頭發也跟了過去。

都這樣還甩不掉這個牛皮糖嗎!源賴光很心累,尤其是在感到身後的茨木又用另一隻手(幻化的)薅了兩根他的頭發之後。

上次唐媛媛離開這裡半年,源賴光用了很多方法才把那一毛線團的頭發重新長了回來,失而複得,自然愛惜更甚,現在被這麼一禍害,隻讓他感覺心都要碎了。

實在是心疼頭發的源賴光趕緊抓住茨木的手腕,小聲對他說:“翠芬,彆鬨了,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

源賴光出於想先把這小祖宗哄一邊玩去的思想,他聲音就顯得特彆溫和,換一個真正懷春少女大概就會順從的乖乖聽話。

但源賴光現在所問著的茨木,不單單少女外殼下是一個將近一米八的癡漢,甚至內裡還是個作天作地的小作精。

彆人越是妥協,他就越是要鬨騰。

所以茨木果斷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然後小聲拒絕了源賴光的提議:“人家不要,人家就喜歡鬨。”語尾還不忘加上嚶嚶嚶。

源賴光被惡心的不輕,相比之下他還是覺得鬼切比較順眼,源賴光現在已經都快被司馬翠芬給折騰成恐女症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的女性都像司馬翠芬這樣的,那麼源賴光寧願把一輩子都撲在家族振興的大業上。

這看在鬼切眼中就是另外一幅場景,源賴光眉頭微皺(被薅疼了)的抓住茨木的手腕(怕那簇頭發命喪黃泉),就這麼帶著他離開了自己的攻擊範圍。

兩人間或說上幾句悄悄話,看上去親密極了。

頂著少女皮的茨木對著他就是一個賤兮兮的表情,像極了在正室麵前蹦躂的小三。

呸,狗男男!

中了魅妖的鬼切也在時刻謹記著唐媛媛的教導,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臟話,所以隻能用行動表達出自己的憤怒。

但是時間長了,魅妖的效果有些減退,鬼切冷哼一聲,從袖子裡拿出了那朵已經有點蔫吧吧的小花花,在鼻子下麵一聞,又是一隻滿狀態的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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