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哪怕胡軻已經提醒他沒有退路了,但**驤還是不敢把對付李善長這件事提到自己的議程上。
“韓國公與陛下之間的關係,並非是普通君臣那般簡單。縱然現如今因為胡惟庸的事情,雙方之間難免有些不同的考量,可是這也不過是一時的事情罷了。
隻要胡惟庸還沒有瘋到徹底要將自己的老師也拉到這場泥潭當中,那麼陛下是絕然不會允許任何人在這個時候對李善長下手。”
胡軻的提議雖然已經成功了將**驤心裡的小心思給勾引了出來,但是這個未來的大明第一任錦衣衛指揮使,卻決然不會是一個輕易就衝動的家夥。
“恕在下直言,**大人這番話有些過於膚淺,你對陛下的認識還是不夠。”胡軻突然給予了**驤這樣一個不堪的評價。
而**驤在聽到這句話的第一時間,立刻將腰間掛著的鞭子握在了手裡。
“就憑你一個鄉下長大的小毛孩,也膽敢在本指揮室麵前妄談陛下心思。”自己平時最拿手的地方,此刻遭遇了其他人的挑戰,這一下就讓**驤動了殺心。
他此刻緊握鞭子的動作,意思也十分明顯,那便是直晃晃的告訴胡軻,若是他在接下來不能為他剛才說的話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那麼接下來迎接他的就不會是好言相勸了。
“在陛下沒有成為主宰九州萬方至尊無上的帝王之前,哪怕是陛下剛稱吳王的那個時候,你若是說陛下對於朝裡的某個臣子會有特彆的戰友之情,那倒也還說得過去。
可自從陛下登基稱帝之後,在一個帝王的眼裡,他便不會和自己任何一位臣子共情。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其中再也不會有什麼關係不一般之說。
偶爾有幾個人能夠簡在帝心,那也不過是在當前某一階段他和陛下的利益短暫一致而已。”雖然隨後麵臨著對方武力的威脅,但胡軻在進行這番論述的時候,語氣依舊是不急不慢。
他知道,自己此刻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