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詔獄等死,太子偷聽我講課》全本免費閱讀 []
先前王醫生過來給**驤診治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說辭,那便是自己此來的目的便是要照顧好詔獄裡的每一個還沒有被正式問罪的犯人,而毫無疑問,**驤也是這個範圍中的一員。
雖然他也知道這是皇帝親自下的聖旨言明了**驤是因為“僭越”這樣的罪名,才被一擼到底直接關到了詔獄裡邊。
可是隻要人還在這裡一日,就代表著整件案子還在走流程,沒有到最後問罪的關鍵時刻。
也就是說隻要一日沒有確定要砍**驤的頭,那麼這個家夥便就還沒到**的時候,自己給他進行診治也就不算太犯忌諱的事情。
可是現如今當新任指揮使大人把這個話題挑起的時候,情況卻又大大的不一樣了。
這裡邊所代表的便不僅僅是**驤有沒有罪這樣最根本的問題,而是在詔獄裡邊權力交接的這個檔口之上,自己究竟是要站在哪一方這種涉及到站隊的大事上麵。
而很明顯從現在的這種態勢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為無疑代表著自己依舊還站在以**驤為首的舊的詔獄勢力的那一方。
這就使得王醫師此時不由的恐慌了起來。
雖然他很清楚這詔獄裡麵同慶**驤遭遇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可是有句話說的好,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你個不長眼。
人家既是對前任指揮使大人在心裡邊留有感念,可是終究還是藏在心裡的,萬事論跡不論心,新任的指揮使就是在想追究也終不能把人的心挖開進去瞅瞅。
可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卻是一下子就撞在了彆人的刀口上,轉圜的餘地已經非常小了。
再加上王醫師也不是一個能說會道的性子,作為一名醫術精湛的醫師,他這麼些年裡除了麵對病人的時候,能夠做到壓住脾氣慢慢說話,其餘時刻麵對其他人他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