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偌大的詔獄裡麵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犯人,實在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最後無奈之下,胡軻還是選擇了用腳去丈量詔獄這種最笨的土辦法。
隨著火把在一間間牢房門口閃過,裡邊每一個人的模樣都**軻一眼一眼的審視過。
可是直到胡軻手中的火把已經開始變得有些虛弱的時候,他卻依然沒有找尋到自己父親的身影。
而這期間他更是與巡視的兩組衛兵都分彆碰過了三次頭以上,儘管這群人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可這個時候他這怪異的舉動,還是難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於是在他打著火把的身影,又一次被巡邏的衛兵看見之後,對方這一回直接把他給叫停了下來。
“你鬼鬼祟祟的擱這裡是做什麼?把你的腰牌拿過來。”身著飛魚服的家夥做事乾淨利落,在嗬斥胡軻的同時,他的手已經牢牢的握在了腰間繡春刀的刀把上。
他們這些親軍都衛府的人,本來就比獄卒要高上一個級彆,此時麵對胡軻這樣行為不軌的人,他們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話可說。
胡軻見狀也沒有什麼彆的辦法,隻好停下腳步,將腰牌再一次的遞了過去。
不過在遞完腰牌之後,他的手也向著自己後腰位置摸索了過去。詔獄地下二層那把不小的銅鎖,以及堪堪有半個**長的鑰匙就放在那裡。
“王勝?”以往幾次他們都是一眼掠過腰牌,並沒有仔細看。
這一回把胡軻遞上來的腰牌放在眼跟前之後,這個守衛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來之前我看過最近幾天值守的名單,裡麵沒有一個叫王勝的家夥。”說話間,對方的繡春刀已然出鞘。
“我是臨時被抽調到這裡來的,是趙……”胡軻本來想說是趙百戶安排他特意過來的,可是他的話沒說完對方的刀卻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這鬼話能騙過彆人卻是騙不了我,詔獄裡安排的所有人手都得在兩天之前提交給上一級審核。
除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