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被人一刀砍斷了子孫根,那將來自己能不能進祖墳都是兩說的事情。
“我若要折磨你的話,又何必等到現在這個時候。我說你這個出的是不是眼神不好,小爺我分明是朝著你的腳腕子去。”
緊接著胡軻也不再跟他過多廢話,趁著對方愣神的一個瞬間,他再次利落的揮刀。
隨著一陣利刃劃破繩子稀碎的聲音傳出,王東原本被縛住的雙腳,此刻也終於恢複了行動能力。
“機會現在我已經留給你了,你要是自己不想把握住機會,保一條命的話,那我們二人自然也不會不舍得送你上路。”
胡軻最後又叮囑了一句。
“我明白了。”驚魂未定的王東慌張的吐出了這麼一句。
一切準備就緒,胡軻與朱汜兩個分彆用利刃押著王東和魏文進,往大門口板車的位置走去。
然而當一行人剛站在此處的時候,王東卻突然又開了口。
“二位英雄,你們莫不是想把這板車給推出去吧。”
“有何不可?”胡軻聞言,當即回問道。
可就當胡軻以為,王東這家夥對詔獄目前的警戒情況,有什麼話要提醒自己的時候,卻沒想到聽到了對方一句與之毫不相乾的話。
“沒有沒有,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單純的想提醒一句,牆背麵還留有一匹拉車的老牛。
二位英雄如果不覺得這牛礙事的話,大可不必把那韁繩套在自己身上。”王東望著朱汜在那裡擺弄套繩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不早說!”意識到自己出了醜,朱汜當即沒好氣的回了一嘴。
“你也沒問呀?”王東頗有些委屈的說道。
就這樣一段小插曲過後,四個人分成了兩組,架著一輛牛拉的板車向營房外走去。
胡軻與魏文進坐在板車上,在車上其它菜籃子,以及胡軻現在身上所穿的那件大圍裙的遮蓋之下。
胡軻用刀子,死死的頂在了魏文進的後腰處。
誰要對方敢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