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不是姚廣孝的屋子裡麵滿是一種奇特藥草的苦澀味道,胡軻可能直接搬到住持的房裡去住了。
而胡軻之所以選擇住在寺廟裡邊,也沒有其他彆的原因,就是為了避嫌。
秦月茹和小紅對自己已經很好,以前自己彆無出路,住在人家家裡倒也還算說得過去。
現如今既然有了可以落腳的地方,在寄居在他人那裡就屬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再加上自從楊善這個正兒八經的家主被抽調出去之後,關於自己和秦月茹之間的流言蜚語,就從來沒有停過。
胡軻雖然有手段,可以將那些在明麵上大放厥詞的家夥都給收拾了。
但人心中的有些事情一旦被挑動,也不可能是簡簡單單就被擺平。
那一家人活的本就已經極為困難了,自己能不多添麻煩就儘量少招惹一些是非。
不過雖然人從那裡離開了,但胡軻並不是將那孤兒寡母置之於不顧。
除了將最近一段時間販賣私鹽的錢全部交給秦月茹之外,胡軻也托了寺裡的幾個小和尚,平日裡時常過去幫襯。
這樣的日子極為悠閒,每日裡除了吃喝以及看書之外,便也再無其他瑣事找上胡軻來。
自己仍然那邊已經安排妥當,自己在寺廟裡的日子也無人打擾,這對於自穿越過來之後便滿是糟心事的胡軻來說,完全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當然他在這些天裡也並不是完全躺平,畢竟自己身子骨遭遇了先前那麼一場大難,若就這麼一直躺下去,難免有退化的風險。
再加上這春日的暖陽實在誘人,胡軻也就在每日閒暇時間裡養成了外出曬太陽運動的習慣。
但是悠閒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一日當胡軻和幾個小沙彌在後院燒玻璃玩的時候,外麵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