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正給盧鬆錘腿捏肩的小弟,臉上的神情也立刻扭曲了起來,掙紮過後,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們此刻臉上的驚恐和慌亂。
說盧鬆比風景淮厲害那是吹捧盧鬆,實際上他們心裡都門清,風景淮可比盧鬆厲害多了。但凡他比盧鬆差了那麼一點,或是沒比他厲害多少,肯定一早就被盧鬆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有人立刻問他,“他們怎麼會突然來和鬆哥一起參加任務?!”
這話一問出來,眾人腦海中立刻浮現了一個猜想:難道是來報複的?
這麼幾秒的時間,眾人立刻把視線放在了盧鬆的身上。
旁邊小弟突然出聲,“風景淮到底是什麼意思?”
突然,盧鬆捂著心臟,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他臉上表情猙獰又恐怖,眼睛像淬了毒的毒蛇一樣。盧鬆一腳猛地踹開了還在給他按摩的小弟,“滾!”
周圍人察覺到了不對,立刻自動遠離了他一些。
盧鬆額頭青筋暴起,黃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滾落了下來,心臟被針刺的絞痛感清晰傳進了他的大腦,就連輕微的呼吸都能加劇這股刺痛。
那股針刺的感覺密密麻麻,足足持續了十秒,但這十秒對盧鬆來說,卻像是煉獄一樣痛苦!
周圍人早已經習慣了在他捂住心臟,大氣都不敢出的時候,立刻遠離他。
盧鬆是莫名其妙就有了這個毛病,心臟會在突然間瘋狂產生刺痛,而且往往要持續很長時間,最開始眾人都以為他是被偷襲了,心臟上有異物,但是無論醫生怎麼檢查,都說他一點問題也沒有。治愈係異能者也說他根本沒有需要治療的地方。
那陣疼痛終於過去了,盧鬆額頭全是冷汗,他嘴角冒出了一抹冷笑,“我沒去找他,他居然還主動找上了門。”讓人莫名其妙消失的辦法數不勝數,風景淮當真的以為他沒辦法嗎?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他們有去無回!
*
他怎麼想的,花枝和風景淮毫不在意。他們甚至沒有將過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陽台上,風景淮正給花枝梳著兔毛。陽光暖暖地灑在他們身上,溫暖又舒適。
花枝這幾天總覺得身上癢癢,這種癢輕輕地,淡淡地,但是又無法讓人完全忽視,實在覺得不舒服,所以讓他來給她梳梳毛。
她的兔毛又掉了不少,但是……
風景淮感受著手中的觸感,試著撥開她的兔毛。
花枝本來還將尾巴一甩一甩,悠悠閒閒地躺在他的膝蓋上曬著太陽,忽然間就感受到了那種觸感。
她一轉頭,就發現風景淮撥開了她背上的兔毛,在看她肉粉色的皮膚。
花枝:!!!
她幾乎是在瞬間,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
花枝左右看看,一股腦地鑽進了他的被子裡。
白光一閃,花枝“碰——”地一聲變回了人形。
但她並沒有鑽到被子的中央就變了回來,變回人形後,被子瞬間滑落到了她肩膀的位置。
風景淮沒有料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他還坐在陽台,措不及防地看著花枝變回了人形。
花枝抓著被子,黑且柔順的頭發散落在她的肩上、被子上,奶白色的肌膚、黑色的頭發、灰色的被子,極簡的三種顏色交織出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陽台還大開著,花枝的位置是經過他調整的光線死角,此刻並沒有受到陽光的照射,兩相對比,她所在的位置就顯得更黑。但下一秒,風景淮立刻關上了陽台的門,拉好了所有窗簾。
房間裡瞬間變得昏暗了起來。
奶白色的肌膚閃著細膩的光澤,她的鎖骨十分好看,脖頸修長,再往下……
風景淮微微挪開了視線,“為什麼跑?”
花枝往後縮了縮,臉色緋紅地看著風景淮,“你不能、不能扒開我的兔毛。”
兔子本來就是不穿衣服的,所以兔毛就是她的衣服。但是風景現在這樣扒開她的兔毛,就相當於是在扒她的衣服。
不過她現在這樣,和扒開了毛的兔子好像也沒有區彆?
不不不,她現在是在被子裡,如果不變回人形,就沒有辦法和他說話了。
想通了這一點,花枝微微坐直了身子,給他解釋道:“你扒開我兔毛,就和扒我衣服一樣了。”
風景淮沒想到她是害羞了,她臉色緋紅,看起來似乎是非常害羞一樣,看向他的眼神都在躲閃。
風景淮原本想退開的動作一頓,又靠近了她,“你已經扒過了我的衣服。”
扒他衣服的時候倒是坦然自若。
花枝眨了眨眼睛,他是想說她已經扒過他的衣服了,所以他也可以扒她的嗎?
花枝想了想,搖了搖頭,“不一樣的。”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你是想看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嗎?”
風景淮:……
花枝紅著臉繼續說道:“但是我還沒有到發情期唉。”
發情期的感覺是很強烈的,會無時無刻地想著□□,一靠近異性就會想湊近對方,她雖然沒有經曆過,但是大概知道那是什麼情況。
她一臉懵懂,又因為臉上的那麼緋紅顯得有些嬌嫵,風景淮看著她露出來的那節鎖骨和圓潤的肩膀,一時間竟然有些血氣上湧。
他將被子往上提了提,徹底蓋住了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