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與大韓氏又等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韓武去了軍營外等著。
他這一等就到了快中午,才看到臉色蒼白的公子慶從裡麵出來。
韓武立刻湊上前,拉著公子慶到角落。
“慶弟,事情怎麼樣了,能走了嗎?”
公子慶神色憔悴,一臉苦相道:“那營將無論如何不肯放青女,我才知道原來他也瞧上了青女。”
這莫不是營將利用青女擺給公子慶的局吧?韓武腦中閃過這個疑惑。
若是如此那才是真麻煩。韓武隻想立刻從這種狀態中脫身。他實在無心在公子慶的爛攤子裡耗下去了。
韓武臉色一僵,追問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公子慶苦笑搖頭:“我想暫時留下來,再看看是否還有轉圜餘地。”
“那......”韓武臉現猶豫之色。
公子慶從懷裡掏出兩份皮卷,說道:“此乃我昨夜從營將那裡拿到的出關文書。有這兩份文書,兄長與嫂嫂當可自行出關。”
韓武接過文書展開一看,果然是出秦關的函文。
韓武心中感動至極,覺得自己與公子慶相比實屬不義
“慶弟,你要為兄先走?可為兄如何放心你一人在此?”
“兄長不必為我擔心,我自有應對這些人的手段。隻是弟說要助兄長複歸芮國,現在卻因一己之私棄兄長不顧,弟實在有愧於兄長。”
“兒女情長,人之常情。若是為兄此去能夠成勢,必回來助慶弟奪得美人。”
“弟在此預祝兄長馬到功成。”
就這樣與公子慶分彆了。
在目送公子慶返回軍營後,韓武急匆匆返回客棧,叫上大韓氏便結了賬並立刻出了城。
有提前備好的乾糧食水,他們一路上不停歇,直奔公子慶埋藏財寶的地方而去。
沒了公子慶這個大金主,韓武目前身上的錢財可不夠用。
“夫君,慶弟當真存了財寶在荒山野嶺?”
“他是這般與我說的。咱們此去韓國,隨身攜帶的財物所剩無幾。到那裡勢必要走動人脈,總不好到處找人借錢。”
大韓氏默默點頭。
他們去了韓國就是寄人籬下。大韓氏原本還想著也許得找娘家借錢,那肯定是要尷尬一些的。
若是自己手裡有錢,能少求人且還能更有底氣一些。
兩人一路不停歇,趕在天黑前到了公子慶所說的地方。
此處乃一隱蔽山洞,的確十分難以發現。
兩人點了火把進入山洞,找到了五口大木箱子。
“竟然有這麼多箱子,也不知慶弟是怎麼運到這裡的?”
“彆管那麼多了,夫君,快快打開箱子看看裡麵的東西還在不在。”
每口箱子上都帶著特製的密鎖。韓武按照公子慶口述的方法打開了密鎖。
“哇,慶弟從哪裡搞來這麼多寶物?他不會是洗劫了魏國宮廷罷?”大韓氏驚歎。
韓武也微微皺眉。
公子慶自述被魏國公蓮囚禁。他逃出來後搞不好真會乾出洗劫宮廷來泄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