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禰豆子怕日光,眾目睽睽之下變小藏匿進箱子裡,炭治郎重新背上箱子。
“抱歉,禰豆子很討厭太陽。”
“沒關係,禰豆子、好可愛啊!”虎杖周圍都開始冒小花花了。
幃帳已經消失了,外麵天氣逐漸晴朗起來,陽光撒在裡櫻高中的樓道上,剛才被水母式神弄暈倒的學生們七扭八歪的倒了一地。
幾人並排走著。
“那些人,不要緊吧?”炭治郎猶豫了一下,“是被剛才的詛咒傷到了嗎?”
“會有專門的咒術師來負責治療的。”七海老師點頭,“不用擔心,這次的危機,要多謝你們的幫助。”
這些是咒術師的職責,不應該寄希望於彆人。
“不,不用客氣,保護人類,也是我們鬼殺隊的職責。”錆兔師兄回應到。
鬼殺隊……
順平目光落在師兄弟三人手裡的日輪刀上,心底緩緩流動著一股陌生的力量。
“悠仁……”
“阿勒?”虎杖轉頭看著自己的小夥伴,“我在。”
“我可以轉學去咒術高專嗎?”他抬頭,眼底的懦怯逃避被一股堅定所取代,“我不想再逃避下去了!所謂的人心都是虛假的東西不過是找的借口,如果不這樣想,我就會想到,我和媽媽居然是被人心所詛咒的……這樣的事實,難道不是更讓人絕望嗎?”
“毫無根據的惡意是最可怕的存在。”虎杖想了想,“不過,很高興你能走出來。”
而他、虎杖悠仁捏緊了拳頭,想到了剛才殺死的三個人。
“鬼也是人變的。”芥川突然出聲,“被鬼王的血液沾染到之後,就會變成失去理智的惡鬼,一般情況下,是救不回來的。”
錆兔師兄眼神閃了閃,在粉色頭發的少年身上轉了一圈,帶了幾分了然——
“那個時候,不殺死惡鬼,就會有更多的人被殺害。所以殺死鬼不等同於殺人,而恰恰相反,是在拯救其他可能被傷害的人類。”
炭治郎聞到了虎杖心裡的悲傷和迷茫味道,微微彎了彎眉眼:“原諒他們的罪行和殺死他們並不衝突,鬼在之前也是人類,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讓他們早日成佛。”
這樣嗎?虎杖悠仁目光閃了閃,好溫柔啊,龍之介的家人。
他確實是殺人了,那種錯亂感,讓他開始懷疑起來什麼是真正正確的死亡,那些變成詛咒的人也是受害者……可是,他最後能做的,也就是殺了他們,渡他們成佛而已。
“什麼是真正正確的死亡呢?”他心裡有幾分迷茫。
“善良的人得到好報,惡人得到惡報,可世界上還有很多人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如果要一一引導那些死亡,將它們引導上正確的道路,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我個人不建議你那樣做。”七海老師清醒而理智,他欣賞虎杖的善良個底線,但是也擔憂著這份善良會不會被世間的惡所摧折。
“嗨嗨,我知道啦。”虎子隻是失落了一小會,在大家隱晦的勸慰下,已經好很多了,“龍之介直接回橫濱嗎?”
“是的,在下還有事情要辦。”森先生給他分派了任務,作為打工人到處趕場子,還挺忙。
七海老師帶著悠仁和順平回去了,芥川被港口的人接了回去,坐在汽車上,兩個‘古人’都有點驚奇。
一路上,炭治郎左看看右看看,就和第一次來到淺草殺鬼的時候一樣,被大城市的繁華驚呆了,錆兔到還好,師兄還是相當沉穩的男子漢,但是要仔細觀察的的話,就會發現他還是有點緊張的。
港口的專車很快,加上橫濱就在東京,也沒有多遠的距離,他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哇……”炭治郎抬頭,對著眼前的高樓,發出震驚的聲音。
高聳的五棟大樓佇立著,芥川帶著炭炭和錆兔走了進去——
隨便找了個人接待兩個少年,他去了首領的辦公室。
森先生今天並沒有和愛麗絲玩遊戲,手術刀從手裡丟出去,正中牆麵上的靶心。
“龍之介,異能特務科最近……有什麼異動嗎?”
這個地方,他自然是有所耳聞,五條老師瘋狂吐槽過這個地方對橫濱的把控能力,而且,阪口安吾,那個太宰先生的朋友,就是異能特務科的參事官,之前森先生和那邊的長官還有過交流——
“在下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明天和我去一趟吧,到時候就知道了。”森先生沒有細說,芥川的目光落在麵前的地麵上,心裡大概有了猜測。
‘書’……
雖然很想擺脫這家夥,可是被搶走的話他也不樂意。
“聽說,你帶人來港口了?”森先生有點疑惑,“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