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7(2 / 2)

陳幾默左手揪著那人的領子,右手已經又握成拳。

“你碰哪兒呢?”他怒道。

“不是她啊!我要碰的是另一個姑娘!這妹子突然就衝過來了!誤傷、這是誤傷!”爆米花頭趕緊爭辯道,他拚命擺手,看著陳幾默的眼神非常驚恐,一副被打怕了的樣子。

許一冉初步估計捶在他臉上的那一下,不輕。

“我去你的誤傷!你要摸的是我對吧?”黃一婷也怒了,她丟了手上提的菜就要衝過去。

許一冉趕緊攔住她:“彆激動彆激動!”

今天誰打這個爆米花頭都不能是黃一婷打。

他知道黃一婷的住址和學校,鬨起事情來一準是黃一婷吃虧。

才攔住黃一婷,轉頭又看見陳幾默準備再舉拳頭,她趕緊喊道:“陳幾默我們把人送到公安局就行。大家都看見了他故意在公眾場合調戲人,把人送去局子裡關起來。”

這樣的人得送去派出所才能給個教訓。

“不是啊,冤枉啊!我隻是想拍我女朋友的屁股,關你們什麼事情!”爆米花頭青年大吐苦水。

“誰是你女朋友!”黃一婷啐道,“我都不認識你!”

“不是你給我表白還寫情書寄照片給我的?怎麼還不承認上了”爆米花頭青年見陳幾默一直揪著他領子,乾脆耍起無賴要往地上躺。

“我還知道你家裡的住址、你新換的學校,都是你寫信告訴我的!”爆米花頭青年越說越憤憤,他指責黃一婷道:“你這是欺騙玩弄彆人感情你知道嗎?”

他轉頭瞪著許一冉,聲音洪亮得仿佛在對天伸冤:“她這樣的,不犯法嗎?”

許一冉:“……”

她不知說什麼好,目光遲疑地望向陳幾默,想讓他補充一句。

陳幾默見許一冉在看自己,還以為是她剛被拍了屁股心裡難受,猶豫了一下說:“做得好,替人擋災,壽長十年。”

許一冉:“……”她就不該有什麼期待。

許一冉乾脆自己替黃一婷解釋:“她不是那種人。”

“她就是!”爆米花頭青年聲音更高起來。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躺著,相互都瞪著對方,仿佛是小學雞吵架。

“我沒有!”見周圍人越聚越多,黃一婷氣得臉都紅了,“我們從來沒見過麵,我為什麼要給你寫信?”

爆米花頭青年見黃一婷賴賬,還真從兜裡掏出一疊信件,他丟過來:“喏,都是你寫的。地址也是你經常去的那個培訓班,陸陸續續都寫快一個月了,你還不認賬?”

提到培訓班,黃一婷的臉開始發白。

她抖著手拆開信件,看完信件的那一刻,她的牙齒也開始打顫。

“不是我寫的。”她蒼白地解釋道。

許一冉看出點什麼,她摟住黃一婷顫抖的肩膀,對爆米花青年道:“既然如此,信件是哪裡寄出,你去哪裡找人。這個道理不明白嗎?”

“不是她信裡寫得要我來找,我至於大老遠跑過來嗎?”爆米花頭青年罵罵咧咧,“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你!”

許一冉:“有人借小姑娘的名義耍著你玩,和你玩過地下網戀後還將包袱推給她了。你這是被人耍著上趕做流氓呢,明白嗎?”

爆米花頭青年瞪大眼睛,被陳幾默按在地上的事情也毫不在意了,他支起身子不可置信道:“什麼鬼,難道信真不是你寫的?”

“當然不是。”黃一婷咬著牙說,聲音也帶上點哭腔。

許一冉也罵道:“笨死了!這年頭手機電腦這麼發達,哪有人表白是寄情書的,還報學校家庭住址和照片,你是不是傻?”

“艸!勞資竟然被耍了!”爆米花頭青年終於反應過來,他不再掙紮,像一條沒有夢想的鹹魚癱倒在地上,有氣無力道:“那你們打我吧,打死我也行。反正我媳婦沒了。”

黃一婷:“……”

許一冉:“……”

陳幾默:“……”

廢了一番功夫將爆米花頭青年送走,確認他不會再來騷擾黃一婷家後,許一冉將黃一婷帶到沒人的角落,終於開始說今天過來的正事:

“我是日報社記者許一冉,正在調查羅芝芝自殺案的事情。我知道她把日記本留給了你。如果可以我們想看看那本日記本。”

經過剛才的事情,黃一婷對許一冉的信任度很高,她微微點頭:“好,我帶你們去我家。”

黃一婷的父母工作不是雙休,是上下午倒班製,這會都還不在家。

黃一婷將兩人領去她的小臥室。

臥室不大,是非常簡單的藍白調。

乾淨整齊,平時整理的很好。

黃一婷將三層櫃子的抽屜格子一層層拖出來,在最下層抽屜和地板接觸的凹槽裡,拿出了一個鐵盒子。

裡麵是一大堆的小票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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