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後,岑嶼森的保鏢終於找了過來。看到滿地的狼藉,還有受傷的狗,一群人恐懼地直掉冷汗。
出人意料的是,岑嶼森心情還不錯地說:“去查一個叫聞念的女人。”
……
聞念回到包廂的時候,裡麵就剩下了聞晚一人。從她口中得知,林暮和聞海生早就離開了。
王舒雅那邊有護工照看著,姐妹兩個便回了聞家的老宅。
路上,聞念和聞晚說起了岑嶼森的情況。
“姐姐,像他這種從娘胎帶出來的眼疾,有治愈的可能嗎?”
聞晚嚴謹地道:“要全麵檢查過才知道。”
想到岑嶼森和自己同齡,自己可以正常讀書、生活,他卻隻能生活在一個模糊的世界中,聞念對他很是同情。
希望這一世,岑嶼森也能被順利治好吧。
因為王舒雅住了院,聞晚的“種菜大業”暫時擱置了。第二天由聞念開車,帶聞晚去了醫院。
兩人隔了很遠,就看到王舒雅的病房外有女護士走來走去,等她們走近後,還聽這些人激動地說:“是他吧?”
“是!”
聞念:誰啊?
一推門,江徹扭頭看了過來,目光相碰,他展顏一笑。
“念念,聞晚。”他率先打著招呼。
聞念:“江徹哥。”
聞晚語氣疏離:“你好。”
江徹剛把一個蘋果削好,遞給王舒雅後,他問聞念:“念念想吃嗎?我也給你削一個。”
聞念連忙擺手:“我不要。”聽了這話,江徹的神色有些黯淡。
她有點於心不忍,但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又不能收回去。
聞晚把她們帶來的水果放在桌子上,拿起病曆,走到王舒雅的床邊,自然地問道:“今天感覺怎麼樣?”
王舒雅下意識回答:“頭不怎麼暈了。”
“嗯,情況有好轉。”
王舒雅回神,笑著道:“晚晚你現在的樣子,特彆像是查床的醫生。”
聞晚不動聲色地放下病曆本,淡淡地說:“是嗎。”
“是啊。現在病房裡也沒有外人,媽媽就和你直說了。你對未來,有沒有什麼打算?”
聞晚休假結束後,要回去繼續搞科研,但這些事,不方便透露,她就說:“還沒想好。”
“你都二十一了,得抓緊了啊。依我看,你先把高中的知識撿起來,考個大學吧。”
早就已經博士畢業的聞晚:“……”
氣氛有些凝滯,聞念笑嗬嗬地站出來打圓場:“媽,姐姐剛回青城呢,學習的事不急。”
王舒雅堅定地道:“怎麼能不急,再拖下去,她年紀更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念念:媽,你對天才的世界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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