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受不了,隻得哀求著車旁的捕快。
“兄弟,怎麼說咱也在一起混過日子,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就給口水喝吧。”
那捕快曾經也是與六子同過事,心下雖然不忍,卻不敢隨意動作。
隻得苦笑道:“您彆求俺啊,得跟陳大人說話才行。”
六子也知道此時陳兵的威信高漲,他不說話沒人敢亂動。
遂高聲喊著:“陳大人啊,陳大人,**不過頭點地,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就給俺個痛快吧。”
跟在囚車後麵不遠的陳兵,聞聽六子的喊叫,皺眉看過來。
他還沒想好如何處置此人,放他走是不可能,但殺了又覺得不妥。
隻得聽任六子高聲嘶吼。
入夜時,小順找了處平坦地,眾人停下來宿營。
六子慘叫了一路,到現在已經發不出聲音,進入半昏迷狀態。
“去看看,彆讓他**。”
陳兵終於發話。
他琢磨了一路,有了些想法,但還需進一步完善。
朱小娥坐在他旁邊,眼神迷茫:“你能幫我報仇嗎?”
“不能。”
“那我隻有**。”
朱小娥十分絕望。
“你對家人舉起刀時便注定了這悲慘的結局。”
“我沒有後悔,小魚**,我豈能獨活,隻是大仇不報,如何麵對小魚?”
“我幫你報仇,**薑無綿不難,可悲慘的結局就成了共赴黃泉。”
“有沒有辦法讓我殺了他,還不連累你?”
“有。”
“真的?”
“但是,那薑無綿要跟你一樣傻才行。”
朱小娥垂下頭去,一張沒有肉的臉,看不出什麼表情。
夜色漸深,跳動的火苗映照在人身上,讓坐在火堆旁的朱小娥變得恍惚起來。
陳兵擺弄著木柴,心裡琢磨著該如何麵對要殺自己的薑家父子。
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剛想說話,小順端了熱水和乾糧過來,擺在他的麵前。
“老大,吃飯了。”
陳兵點頭道:“好,你待會去看看,彆讓六子**,放鬆些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