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過陳兄弟。”
秦明灌下一碗酒,抹嘴灑然一笑。
“我與那薑老兒仇怨甚深,他一直想找到機會發落了我,可惜,老子一直做得正行得直,這次正雄出事,也有我監管不力的責任,唉,可惜了。”
黃信插話道:“如果沒有陳兄弟,量那薑老兒一輩子也查不出問題。”
說完自知這話有漏洞,連忙端了酒碗喝酒,遮掩尷尬。
陳兵再次汗顏。
秦明確實是一條正直的漢子,大手一揮。
“正雄做事不端,這怨不得彆人,既然咱們成了兄弟,有句話不知當講否?”
陳兵連忙道:“大哥有話儘管講來。”
“我聽說那薑老兒手腳甚是不乾淨,兄弟能弄點證據掀翻了這個蠹蟲嗎?”
陳兵沉思著說道:“證據好弄,隻是掀翻此人恐怕力量不夠。”
秦明頓時眼睛一亮,急切地說:“兄弟,隻要你有確鑿的證據,掀翻那老家夥算大哥的。”
陳兵或許酒意上頭,拍拍胸脯道:“且看兄弟的。”
秦明大喜,三人把酒言歡,儘興而歸。
在路上,黃信拉了陳兵,疑惑地問道。
“兄弟,秦兄做事實在認真,你可彆糊弄他。”
“放心吧大哥,我也不做那玄乎事兒。”
黃信一臉的不信,你還不玄乎呢。
湊近了陳兵低聲問道:“那縱火劫獄的事可是夠玄乎吧?”
陳兵一臉懵懂:“哥,你說啥?”
“切,此事瞞得了彆人卻瞞不過大哥。”
“啥事我瞞過大哥?”
黃信見他堅辭不認,隻得轉換話題。
“聽人說你的刀快,不知啥時候咱兄弟過兩招?”
陳兵趕緊擺手:“刀快不快我不知道,但是,我隻**不比武。”
“吆,挺狂啊兄弟,不過大哥喜歡,哈哈哈...”
兩人說笑著,在一條街口站住了,前麵有一家大門樓,被裝扮得花團錦簇。
門口站了兩位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搔首弄姿,招攬過往男子。
黃信嘿嘿一笑:“兄弟,大哥請你放鬆放鬆,這才是男人該去的地方,彆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