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越來越緊張,路人都能感受到異常,紛紛躲避。
靳凱旋雙眼微眯,一個提刑司最低級的官員,竟敢對抗自己,不動手教訓一番,臉麵何在?
就在兩人一觸即發時,趴在黑馬背上,半死不活的焦廣海抬起頭來。
“靳老三,你他麼想死麼,趕緊讓開,老子快要**。”
靳凱旋一愣,剛才因為人趴在馬上,沒有認出是誰。
這家夥也被打傷了?
“老焦,怎麼了你?”
焦廣海心裡直罵,老子在救你的命呢,啥眼力啊,提刑司這些年白混了。
實在無語,也不能解釋,隻煩躁地衝靳凱旋擺擺手,示意他趕緊讓開。
陳兵卻驚了一下,看來他說的黑馬營跟提刑司是一家,沒撒謊。
而且這個焦廣海竟然直斥三塊玉牌的靳凱旋,顯然地位比他還高。
靳凱旋也看明白了異常,呆呆地往路旁側了側身子,讓出了道路。
陳兵一提馬韁,兩匹黑馬相跟著往前跑去。
在焦廣海的指揮下,陳兵很順利地來到提刑司大門前。
古樸厚重的門樓,雖有些陳舊,卻彰顯出莫名的威壓。
門口站了兩位彪形大漢,同時驚訝地瞪著陳兵胯下的黑馬。
其中一個大漢高聲道:“來者下馬進入。”
陳兵剛要動作,誰知焦廣海嘶啞的聲音響起來。
“少他麼囉嗦,老子快**,看不見嗎?滾遠點。”
兩個大漢聽到他的聲音,沒有任何表示,粗壯的身體同時往兩旁縮回去。
陳兵心裡草泥馬奔騰,怎地黑馬營是提刑司的上級嗎?
不管如何,先進去交差再說。
兩人進了大門,剛走到大院中間,就有人迎了出來。
陳兵下馬,舉了金牌印章,高聲道:“提刑司陳兵,前來交付結案陳情。”
黑洞洞的樓門裡跑出三個提刑司官員,一路疾步來到馬前。
還未等說話,焦廣海已經叫了起來。
“各位大人,老焦快要**,趕緊喚大夫過來。”
三人一驚,好像忘記了陳兵的存在,都幾步趕到焦廣海馬前,查看狀況。
看清傷口後,立刻吆三喝四地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