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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讓人從丙州送過來的菜。”

阿煙聽得一呆,丙州雖然距離這裡並不算遠,不過也有幾百裡了,光是快馬加鞭地跑,也要一整日的功夫呢。就為了這點子菜?

她忽然有點成了禍國殃民的蘇妲己的味道。

不過,抬眼看那男人依舊神情淡淡的樣子,仿佛這根本不算什麼,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吃過飯後,阿煙瞅著這男人神色間依舊平靜,不免犯了嘀咕。

前些日子在山裡,自己生了氣,任憑這男人如何在身邊做低伏小,自己都是不為所動,一股腦地氣著他呢,罰他不許近自己身子,可算是把他給憋到了。開始的幾日看他走路都沒精神,後來他看樣子也習慣了,就不提這事兒了,晚上依舊是摟著睡,可卻是直摟著,根本不辦事兒的。

後來離開萬寒山後,這一路上奔波勞累的,他體貼自己,更是不曾攪擾自己。如今呢,到了這錦江城的府邸安頓下來,洗得香噴噴的,又抹了雪花膏,軟綿綿地身子打扮起來,要是往日,他不該是如同餓狼一般撲過來了麼,如今竟然沒動靜?

阿煙納悶地琢磨著,想著這男人該不會是發達了就要開始找小妖精吧?問題是看著也不像呢,他如今對自己是越發疼寵了。

就在阿煙這麼犯嘀咕的時候,蕭正峰挑眉看了眼這邊,平靜地道:

“天色不早了,咱們早點歇息吧。”

“嗯,好,也該是歇息的時候了,這幾天累壞了。”說著,阿煙過去伺候他脫下外袍鞋靴等。

“我先去浴室清洗,你先睡吧,不必等我。”說著,蕭正峰就徑自去浴房了。

阿煙怔了怔,越發覺得奇怪,不過她自己還是乖乖去了炕上等著。

等了半響後,終於聽到浴室的門打開了,這男人披著一件乾淨的裡衣走到炕邊,身上帶著一股子清新的胰子香。

炕邊的夏被被掀開,男人些許發涼地進來了,就躺在阿煙身旁,然後臂膀一伸,摟過來抱著她。

她裝睡,閉著眼睛,靜靜地等待著下麵這男人的動作。

此時外麵蛐蛐兒叫個不聽,男人的氣息很輕很淡,在黑暗中非常平靜。她忍不住睜開一點細縫兒去瞅這男人,卻見男人閉著眼睛,看起來是真要睡了。

她越發納罕,納罕之餘又有些失落,已經十幾日了,開始的時候是自己罰他,把他好生為難,後來他倒是冷靜下來,提都不提這事兒了?

阿煙在心裡輕輕歎了口氣,到了這時候,忽然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心間泛起來說不出的滋味。

無奈地閉上眸子,想著她也不是沒男人不行的主兒,無非就是納悶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她打算閉上眼睛準備睡下的時候,忽而便覺得身邊的男人一個大力,將自己狠狠環在那裡。

“沒心肝的女人!”蕭正峰一下子拋卻了適才所有的冷靜,白牙森森恨不得將這女人一口吞下。

“啊?”阿煙是真得想閉眼睡去了,迷糊著眼看就要沉入夢鄉。

“你個沒心沒肺的!”蕭正峰見她那無辜又茫然的樣子,忽而氣不打一處來。

他忍了十幾日,他容易嗎他!!

阿煙望著黑暗中氣勢洶洶的男人,頗有些委屈地道:“可是,可是你……”

她話都沒說完呢,那邊男人已經把她堵得不能說話,風卷殘雲一般吞進去吸著。

阿煙開始的時候還哼唧幾聲,後來便開始嗚嗚咽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