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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走了這幾日,可想我了?”

蕭正峰低頭看著那纖細柔媚地扒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喉嚨動了動,沒好氣地道:“想!”

問題是想又能如何呢,回來後還是不敢碰不能碰。

她以前就是個燈籠美人,碰到的時候得小心翼翼,後來慢慢地這路子熟了,才總算好起來。如今呢,真是一夜回到了成親前,她成了一個瓷娃娃,彆說其他,就是摸摸親親都不敢呢。

阿煙繞到跟前,仰臉看著這男人黑眸深處的藍光乍現。她早就發現了,這男人但凡動情時,眸中必有藍光。這也是外人根本沒辦法發現他眸中有藍色的原因。

如今呢,這藍光熾熱,可是他卻是硬在那裡憋著,實在是不容易啊。

蕭正峰艱難地控製住身體的迸發,深吸了口氣,胸膛在劇烈的起伏後,終於恢複了平靜。

“這幾天身子還好吧?”儘管其實一路上早聽到了彙報,他還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柔聲問起來。

他的聲音低柔,卻帶著一點粗啞,那是求而不得的無奈。

阿煙蹭在他的肩頭,嬌聲道:

“你都不在這裡陪著我,怎麼可能好呢?”

蕭正峰聽到這話,也是笑了,挑眉道:

“沒了我,難受?”

阿煙將臉蹭在他的胸膛:“嗯,想你。”

蕭正峰看著懷裡這跟小貓一樣的女人,便是再多的憋氣都已經煙消雲散了。這世間怎麼可以有這麼一個人,隻要對著你撒撒嬌,你就恨不得把世間所有都捧到她麵前,隻為了她能開心。

他打橫抱起這女人,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從後麵攬著她,低聲道:

“知道想我了,那就趕緊讓肚子裡的這個長大,等生下來,我好好疼你。”

阿煙一聽這話,忍不住撲哧笑出來:

“你以為這是變戲法呢!”

蕭正峰卻不以為然:“變個戲法給夫君我看看?”

阿煙捶他:“胡說八道呢!”

可是蕭正峰卻挑眉,想起李明悅和沈越,可能有一種異物,能預先察覺世間的變動?顯然這李明悅和沈越都嗅到了什麼,這才拚命地巴結上了齊王。

他其實是對沈越和李明悅都好生調查過的,知道這兩個人從某一天開始,便有了不同於尋常的舉動,或許根本就不是凡體肉胎了。

他低下頭,用難以描述的眸光凝視著懷裡的女人。

無論她是人還是妖,無論她是不是左相家的那個千金,總之她就是他的女人。

那個最初讓他望一眼便記在心裡,怎麼也無法拔除的女人就是她。

他微側了下臉,用自己剛硬的麵頰去磨蹭著女人嬌嫩的耳朵,滿意地看著她輕輕動起來。

“你就算哪天把我的精血吸乾了,我也心甘情願啊。”他的聲音在喉嚨裡滾動,說出來的時候已經含糊不清,以至於阿煙根本沒聽清楚。

“什麼?”阿煙仰臉享受著這男人親昵地磨蹭,這個時候的她覺得自己仿佛真養了一隻狼,那隻狼沒事兒就用大腦袋去蹭自己,蹭得真是懶洋洋的舒服啊。

阿煙這麼問的時候,蕭正峰自然什麼都沒說,他隻是低首去咬她的耳朵,喃聲道:

“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阿煙被他咬得癢了,笑著推開他道: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可以納個妾麼,或者給你放個通房,也不是不可以。”

蕭正峰無奈皺眉,手指頭去捏阿煙挺翹好看的鼻子:

“看你這小心機耍的,又開始給我下套了。”

他哪能不知道呢,要是自己敢說個好字,這女人立馬能擰他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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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進入了十月,錦江城算是徹底冷了下來,阿煙眼瞅著也懷胎快三個月了。

蕭正峰自然是對此十分期待的,阿煙其實看著這男人忍得得那麼辛苦,也覺得心疼。要說起來,有時候看著他吧,都讓她想起秋天裡那漲得快要爆裂的豆子一般,你手指頭一碰,他就能給你劈裡啪啦。

隻是找了蘇先生來問過,那邊郝嬤嬤也說,最好是四個月後吧,這個時候還是彆有什麼動靜,免得對胎兒不好。蕭正峰聽到這話,已經有些麻木了。

他最近沒事就在操場練兵,將士們一個個都是怕了的,隻覺得他簡直就是鐵血訓練,不知道的還以為大昭馬上就要亡國等著他們去沙場拚命呢。

不過得益於這種拚命三郎要人命的訓練方式,錦江城的將士倒是進步很大,而蕭正峰那無窮儘的精力也得到了揮霍,不至於回到家後一個忍不住對著阿煙乾出什麼不可饒恕的事兒來。

而就在這年的金秋十月,在燕京城也許正是一片金黃落葉滿天飛的時節,風沙肆虐的錦江城引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

燕王登基為帝後,為德順帝。

德順帝將自己的大皇兄齊王召到了燕京城,封了官職,並委以重任。

而現在呢,德順帝以邊關需要督軍為由,將齊王派到了北方邊陲,來和蕭正峰做伴了。

齊王過來的時候,看上去很是蕭條,身邊也沒多少侍衛車馬,不像是上任,倒像是被貶謫的。

陪伴在身邊的人,是李明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