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再給花澆水吧,要是把花淋死了退房的時候還要多交一筆錢呢。”
說到這個,露易絲很心虛,拎著青蛙腿跑了,阿爾納還想追問兩句,她卻大聲說:“沒有!絕對沒有!”
好吧,我知道你有了。
對此,阿爾納也很無奈,他媽哪都好,就一點,養花的時候總是擔心花會沒水死掉,幾乎是10分鐘就要澆一次。
家裡的花已經被她霍霍完了,現在又要來禍害美國的花。
算了,大不了吃鮮花餅吧。
有這樣的媽媽,真是家花不幸。
今天晚餐照例是白饅頭塗老乾媽,比起平時的芝士果醬,阿爾納吃得津津有味。
露易絲和青蛙奮鬥完後,時不時抬頭眼含欣賞的看著她的便宜兒子。
這可是行走的3700萬歐。
阿爾納和保羅打完電話之後,露易絲也知道了她兒子未來的周薪。
9萬歐。
準確點來說是9萬3120歐。
年薪直逼500萬歐。
恕她沒見識,但她真的沒有見過一周9萬歐的工資。
自己兒子以前在阿賈克斯二線隊待的時候,一周最多也就幾千歐,不對,最多也就幾百歐,後來被壓榨了。
僅僅是半年之後,她嘴裡的數額已經變成了萬歐。
得知這個消息的一瞬間,露易絲想放聲大笑。
當時得知兒子腿傷到,嚴重影響職業生涯的時候,身邊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裡的幸災樂禍毫不掩飾。
現在好了,500萬歐,他們都後悔去吧,也都彆再想和她們母子扯上關係。
他媽媽從下午開始就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時而安靜如雞,時而嘎嘎笑出聲,偶爾響起的笑聲在安靜的屋子裡顯得格外詭異。
阿爾納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你就吃麵包?這裡不是有牛肉嗎?”
回過神來,露易絲把自己麵前的肉類通通推到她兒子麵前。
這個金餑餑隻吃麵包怎麼能行。
“噢這個,這個是我的。”
露易絲默默撤回一盤青蛙肉。
阿爾納:“……算了,我吃麵包就行了。”
露易絲突然想到下午衝浪時網友的評論:“如果你去米蘭以外的俱樂部的話,那原本的合同怎麼辦呢?你上午還嘲諷了那個美國佬,他會這麼放過你嗎?”
媽媽雖然懂得不多,但是十分好學。
麵對求學態度誠懇的學生,西諾西老師也十分耐心:“我的合同是在米蘭出場達到十二次之後米蘭就要買斷,我的租借合同價格其實很低廉的。”
“但是米蘭提前終止了我的合同,所以我的賣身權現在在阿賈克斯手上。”
“所以你的第二個疑問迎刃而解,我挑釁了美國佬,但是美國佬不能對我做什麼,因為我不是他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