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寒蹙了蹙眉,“說到法醫,我想起來馬耀武的案子,法醫並未在馬耀武的袖子上發現火藥殘留,說明馬耀武並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刁力軍說清虛是馬耀武的上級,看來能夠誘哄馬耀武寫下遺書,還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開槍殺死他的人有可能是清虛。”
曾旭陽點點頭,他看著齊越疑惑的問“喬汝成故意誘導刁力軍加入特務組織,他和清虛的關係更親密,他應當知道的比刁力軍多,杜月明他們有沒有審喬汝成呢?”
齊越的眼神閃了閃,他訕笑著說“這就是馬上要告訴你們的壞消息,抓捕刁力軍的那天晚上,可能革委會的動靜驚到了喬汝成,他從革委會審查室逃跑了。”
蕭以寒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曾旭陽著急的說“跑了,他們這些人怎麼搞的,連個犯人都看不住,要是讓喬汝成跑了,可就麻煩了。”
齊越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喬汝成怎麼做到的,把兩個看守他的人都騙到了審查室。
也不知道他從哪弄到的迷藥放倒了兩人,可能迷藥的藥量不足,喬汝成又拿燭台砸倒了兩人。
他下了死手,導致兩個同誌一死一傷,犧牲的那個同誌今年才21歲,本來還打算年底結婚。
重傷的那個今年也才28歲,有兩個孩子,最小的那個才剛五個月,那個同誌現在還昏迷不醒,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你說這喬汝成下手有多狠吧!就沒打算給兩個同誌留活路。”
蕭以寒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憤怒,“喬汝成簡直拿人命當兒戲,手中已經有多條人命,這樣的人潛逃之後,對社會的危害很大,我們必須儘快抓住他。”
曾旭陽氣憤的說“我們必須立即通緝喬汝成,必要時可以當場擊斃。”
齊越急忙說“北省已經發布了通緝令,他們正在全力搜捕喬汝成,他們懷疑喬汝成有可能回去找清虛,通知清虛逃跑。
但是一直監視清虛的郭營長他們沒有發現喬汝成來找過清虛,清虛還是易容成清雲的模樣,在道觀裡一直閉門未出。”
蕭以寒思索片刻,語氣急促的說“齊越,通知郭營長他們不用再監視清虛了,直接抓了審吧!
此外,告訴知青點的唐國慶他們,這幾天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同時要提高警惕,防止喬汝成對小秋下手。”
齊越當即就撥通了北省的電話,曾旭陽疑惑的問蕭以寒“以寒,你是不是覺得喬汝成不會去找清虛?”
蕭以寒點點頭,“喬汝成那晚肯定預感到了刁力軍被抓,所以才倉皇出逃,如果刁力軍供出了他們,清虛肯定會被抓走,清虛那裡也不是安全的地方。
這種自私的人,他不會想清虛的死活,而且像他這種睚眥必報的人,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報複彆人。”
這時,去調取北市軍統檔案的同誌回來了,三人立即開始分工查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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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大隊知青點裡,知青們剛吃過早飯,老支書杜建國來到了知青點。
他的手裡拿著一張通緝令,一進知青點的大門,就大聲喊“知青同誌們,大家快點出來集合,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