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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定定地看著她。
茯笙怕他誤會，連忙補充，
“是這樣的，我配了藥，想讓你在沐浴的時候用上。還有就是……你的腿需要按摩。”
民間的藥之所以治不好他，
就是因為筋骨俱斷，沒有辦法接上。
所以她隻能用神力，一點一點幫他接好。
茯笙找了這個借口，
為的就是能順利地碰上他的腿，而不引人懷疑。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眼巴巴。
“殿下，可以嘛？”
“……”秦子括緩緩垂眸，盯著她的手。
這一次，
他沒有回答，
隻是，
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抬眼，暗沉的鳳眸閃過了一道極其銳利的審視，
“你到底，是誰？”
一個所謂的公主，
可不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還會醫術，
上次，
還能打暈這麼多守衛。
要麼……
她不是真正的曦雲公主，是代她替嫁過來的，
要麼……
就是她被換了個芯。
秦子括從來不信什麼鬼神之說，
隻是，
麵前的人確確實實和曦雲公主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前者，那就是……
後者。
男人微涼的眸平靜地看著她，毫無情緒。
茯笙一驚，
她眼珠子顫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在忽然質疑她。
但很快，她穩住心神，彎唇微笑，
“我是曦雲啊，夏國的第十六位公主，今年十六歲。”
“……”男人鳳眸微眯。
茯笙眨巴眨巴眸，對上他的視線，完全不心虛。
“殿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男人微微抓緊了她的手。
……
好半響，
他唇角微扯，沉默。
他當然有查。
一開始，他就查過了。
隻是，
她的身份，毫無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