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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一遍,我是誰?”顧清言輕笑一聲,不再帶有往日的漫不經心,唇瓣間微微勾起的森冷弧度昭示著男人此刻的暴怒。
“……”迷糊的茯笙眨眨眼,對他的異常有點反應了過來,
她睜大了眸,仔仔細細看著他黑暗中的輪廓,遲疑著小聲呐呐道,“顧……顧醫生?”
“嗬!”男人聽到這話,顯然更詭譎了。
他攬緊女孩細細的腰,聲音沉冷,“大白是誰?”
是那個趙宴白麼?
男人陰鷙著眸,眼底的殺意盎然。
精通人體構造的他,腦子裡已經在思索如何讓一個人最痛苦地死去。
他死死地抱住女孩,瘋狂的力度宛若要把女孩融入身體裡。
茯笙一下子疼得皺起了眉,
疼痛也讓她的醉意少了幾分,腦子清醒了一些。
茯笙看著麵前麵前明顯情緒不對的男人,恢複了一點理智的腦子運轉了起來,
女孩眨了眨眸,
軟軟環住男人的脖子,將他壓了下來,
她踮起腳,貼著男人的唇瓣,細咬慢碾,
男人緊抿著唇,垂眸盯著她,不說話,眼底越來越冷。
女孩親了一會兒,意識到了什麼,她輕聲喃道,
“你就是我的白白啊……”
“我知道你是誰……顧清言,就是我的白白。”
茯笙一字一句認真道,清亮的眸子溫柔地看著他,澄清的瞳孔宛若一潭汪湖,把男人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暴怒都照映了出來。
“………那個男人的名字裡,才有白。”
而我,沒有。
顧清言順著女孩的麻花辮往下滑,流連在她背頸上,眸子暗沉,
顯然,不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