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6章 神女的悲慘生活85 喚我神女
長清再哭下去，周小舟的領子就保不住了。
“不哭，從我身上下去。”周小舟耐著性子。
“不。”長清搖頭，腦袋抵著她的肩膀都不抬起來。
直接拒絕，神女的話已經不管用了嗎？
話不管用，那就直接動手。
周小舟伸手，想捏住對方的脖子將人直接拉開。
隻是，手指一觸到脖子，剛才還不肯抬頭的長清瞬間就抬起頭，並狠狠扣住了她的手腕。
周小舟看著長清滿眼的戒備和凶狠，有些愕然。
而長清也很快反應了過來，濕漉漉的眼，露出幾分驚慌失措。
周小舟皺眉——剛才長清的行為算不算應激反應？
像……一隻等主人發話的大狗。
周小舟表麵上一派風輕雲淡，內心實則翻江倒海。
但現在，周小舟發現，自己居然在考慮對方的心情。
“我不是故意的。”長清說著，垂下眼，嗅了嗅她的手背，在發現她的手腕被抓得泛紅時，小心翼翼捧在手裡揉了揉，“對不起。”
小情小愛，公私不分。
且，仔細想想，這個人的所作所為，也不是罪大惡極，不可原諒。
煩。
心軟歸心軟，但不可能真的回應他的感情。
周小舟瞥了眼長清，多少有些疑惑——此人真的是惡鬼？是怎麼變成惡鬼的？
難不成是她這個擺渡人業務過硬，一次又一次的“度化”，把人給消磨成現在這般人畜無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