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陸塵.前緣07
“有什麼問題？”司淼淼看著書，聞言搖頭，“玉生是太殷勤了些，但也不至於有問題吧。”
陸塵不理解她的不理解：“恨不得時刻黏在神女身邊，這還沒問題？”
司淼淼完全沒覺得這有問題，笑道：“神女救他一命，還留他在身邊時刻伺候，待他又好，換做是你，你也會黏著神女。”
陸塵想拍桌子，忍了，認真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他看神女的眼神就是不清白。”
司淼淼放下書，看向他：“伱認真的？”
陸塵：“……”
司淼淼點頭：“好，既然你這麼肯定，以後我會注意的。”又問，“什麼個不清白法？”
陸塵：“說不清，你自己觀察吧。”
確實說不清。
大多時候，玉生的眼神是仰慕，是敬重，這和其他人看神女的眼神沒什麼大區彆，便是仰慕裡摻雜著一些愛慕也是沒問題的。
神女食鮮花飲朝露，但背地裡恐怕也沒少吃烤雞烤魚。
無私奉獻？
相比玉生，陸塵更在意長清的離開。
拋開被玉生排擠的這個可能，他更想知道，神女對長清的離開是什麼態度。
無欲無求？
雖沒有惡意，但隱約中，似乎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鷙感，很病態，令人很不舒服。
真正的神女是什麼樣子的？
陸塵不讚同：“難道現在就不是了？”
“有問題，但是又找不出問題才是最大問題。”這是司淼淼的看法。
但一番討論後，他們二人又默認，隻要對神女無惡意，倒也無妨，畢竟玉生的去留，還是要看神女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