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積分不夠用啊。
周小舟：“肯定是啊，師父不是每年都出去遊曆，還教導我們學好了本領，要多下山為百姓解決困難嘛。”沒事把記憶碎片當連續劇追的操作發揮作用了！
九長老看她，終於露出了欣賞認可的目光：“知道就好。”
九長老乾咳一聲：“當然，該花的還是要花的，也不用想著省靈石，跑去外食堂吃飯。”
周小舟立即順著刷任務：“我知道的，但有時候世事難料，生死無定數，能力再大也無法改變一些事情，儘力了就好。”
仙鶴什麼也沒說，轉身飛走。
周小舟擺了擺手，目送仙鶴離開。
九長老沉默了一下，問了一句：“你覺得師父算是個庇佑蒼生的仙人？”
九長老很欣慰，又覺得有些抱歉，於是解釋道：“靈石這些東西，為師並不在乎，所以以前未曾留意賺取。”
“周小舟，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伱在掌控這具身體嗎？”掌門一邊說一邊夾走她碗裡的一塊椒鹽排骨。
九長老點了點頭，說了句早點休息就變成仙鶴從窗戶飛走了。
“哎……”周小舟兩步走到窗戶邊。
嗯？
完成了？
九長老被哪句話寬慰了一下？
有了積分，周小舟繼續過兩點一線，偶爾三點一線的日子。
在那之後再沒發現那種奇怪的狀態，周小舟都要懷疑原主是不是已經離開了，或者說，原主壓根就不存在，那種奇怪的感覺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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