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眼前這事兒應付過去,然後就和皮特說自己害怕,借機辭了這份工作。
不料張思洋看著我問:“你不餓?”
我連忙搖頭。
“我餓了!”
說罷,她轉身就往出走。
我更鬱悶了,啥意思?霸王硬上弓唄?
真讓我猜對了,兩個保鏢走了過來,一起伸手往前一引:“請吧!”
我如同一隻待宰羔羊,環視了一圈同事們。
萬萬沒想到,七個男人眼神裡都是羨慕,其中小唐還多出了一種情緒:嫉妒。
彆問我怎麼知道的,反正他就是在嫉妒我!
另外三個女人臉上都是惋惜,尤其是周梅梅,仿佛自己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了一樣。
麻煩了,我一個洗頭小工,總不能把兩個保鏢打趴下吧?
再說了,我懷疑他們腰上有槍!
不然先前那兩個吹牛逼的家夥,怎麼會嚇成那樣?
自己出手不慢,可再快也快不過子彈!
沒招兒了,走吧!
於是我穿上了羽絨服,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走出了巴黎前線。
莫名其妙,竟然有種悲壯的感覺。
寶馬z3裡好涼,車座冰屁股,我身高一米八,腿都伸不直。
香風襲來,張思洋俯下身,不知道她動了哪裡,後座緩緩往後退去,寬敞了好多。
這個姿勢有些曖昧,我大腿碰倒了她高聳的胸部,彈性真好。
我一動不敢動,喘氣都粗了,像極了不經世事的雛。
事實上,我不是。
九歲步入社會,流浪了十幾年,我見過太多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也經曆過許許多多難以置信的事。
出了汙泥,我是灰的,洗不白,染不黑……
店裡的人沒出來,可我知道他們都在裡麵看著。
巴黎前線牌匾通亮,大門兩側的旋轉燈箱不停滾動,z3一聲咆哮,駛出了停車場。
這時,我看到路邊有個熟悉的背影,是貓爺!
我不由一喜,有辦法脫身了。
座椅熱了,屁股和後腰都熱乎乎的,有錢人真會享受。
她在偷看我,我目視前方,卻不看她,用腳後跟想都知道,這娘們要睡我!
想不通的是,如果她是王金成的女人,保鏢十有八九是王金成派的,她就敢這麼赤裸裸地給大名鼎鼎的王四哥戴綠帽子?
有沒有一種可能,王四哥不能人道,所以才會縱容她這樣。
睡完以後,明早就會派人把我乾掉……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笑什麼呢?”她問我。
我連忙掩飾,“沒有,讓你說的肚子還真餓了,想吃啥?”
“想吃你!”
她的聲音沙啞,滿是誘惑。
說著話,我就覺得大腿一熱,她竟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乾笑兩聲,沒說話。
她用力捏了兩下,又收了回去,還說:“挺結實呀!”
作為一個生理和心理都十分正常的男人,麵對這樣一個尤物的挑逗,要說沒有感覺那是扯淡!
可我知道,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都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這是朵帶刺的玫瑰,看著誘人,真要是粘上了,弄不好就得遍體鱗傷。
“附近有家炭火鍋,怎麼樣?”我說。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