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我恨得直咬牙,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她,一天天拉著張寡婦臉!
心裡罵娘,可我臉上依舊笑嗬嗬的,伸手把錢揣進了大衣兜,一邊四萬,不顯山不露水。
師爺突然來了一句:“小武,你可彆忘了,錢是給大老張的!”
“師爺是怕我吞了不成?”我看向了他。
“錢是試金石,誰知道呢?”
我伸手把錢又掏了出來。
啪啪啪!
同樣扔回了桌子上:“既然信不著我,告辭!”
我拱了拱手,轉身就往出走。
“小武,我發現你夠狂的了?”金腰燕兩步就攔在了我身前,柳眉豎立。
“狂嗎?這我還摟著呢!”我開始玩世不恭。
“都說你手藝不錯,我怎麼不信呢?”
“哦,”我點頭直笑,“那就不信唄!”
她差點被我噎死,咬著牙說:“咱倆比比?”
金老九嗬斥起來,“燕子,彆鬨!”
我揚了揚手,笑道:“我看這位姐姐始終對我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既然想比比,那就比比吧!”
三隻老狐狸都不說話了。
金腰燕伸手往門外一指,“外麵六桌麻將,咱倆同時過去,十分鐘內,看誰下的貨多,還不被發現,怎麼樣?”
“沒問題!”我答應的很痛快。
貓爺回來了,我又摘了那龍頭鑰匙,在這些人麵前,我早已經露了相。
既然如此,就再徹底一些!
也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斤兩,避免以後嘰嘰歪歪。
尤其這個臭娘們,一天到晚像我欠了她嫖資沒給一樣,真他娘煩人!
“走!”她說。
我倆出了包間,金老九他們三個都沒出來。
我落後一步。
金腰燕穿了件米色的套頭毛衣,袖口肥大寬鬆,衣襟遮蓋了半個豐滿的臀部。
她下麵穿了條黑色體型褲,半遮半掩,左搖右擺。
“流氓!”
她小聲罵了一句,就像知道我在看什麼一樣。
我說:“許你穿的流氓,不許我耍流氓,這合理嗎?”
她沒回答我的問題,高跟皮靴走的急促起來,在水泥地麵上發出“哢哢”聲。
來到了大廳。
她也不看我,問:“準備好了嗎?”
我說:“你隨意!”
“開始!”
說完她就動了,花蝴蝶一樣湊到了一號台,笑吟吟地對一個中年人說:“立群哥,今晚手氣咋樣?”
就在她說開始的同時,我按下了手腕上電子表的計時秒表。
“呦,是燕子呀!”中年人眉開眼笑,攥住了她的手,“快,坐哥旁邊,你一坐下,哥肯定大殺四方!”
他大不大殺四方不知道,金腰燕確實大殺四方!
這傻子剛摸上她那隻小手,一塊間金日誌款勞力士就滑到了她的手腕上。
眨眼間,隱藏進了她寬鬆的袖口裡。
怪不得在雪城名氣這麼大,這娘們手藝真不錯!
“行啊,要是給我[打墩兒],坐哥腿上都行……”說著話,金腰燕豐滿的屁股一歪,真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打墩兒],指的是贏錢一方給朋友分一點兒,沾沾喜氣。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用力掐了一把她豐滿結實的大腿。
“不開玩笑了,立群哥慢慢玩兒,一會兒我過來陪你!”說著話,她一隻手拄了下桌子,人就站了起來。
男人麵前堆的那些百元大鈔,少了一點兒。
這一點兒恰恰好,不查的話,沒人能看得出來。
金腰燕見我還傻站著,抿嘴一笑,又轉到了另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