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腦袋撓了撓他的大腦袋,“這倆人真他媽夠狠的了,為了洗乾淨爬上岸,竟然利用你和張妖精,把曾經的心腹手下一網打儘!”
老疙瘩問“他們控製的那些殘疾孩子呢?”
“都收容了,不過……”我歎了口氣。
“沒啥不過的!”大腦袋說“最後還是要飯的命,指一定又被誰控製了!”
這是實話,三個人都沉默起來。
我喝了口茶,岔開了這個沉悶的話題“救了白狐狸以後,一些小細節說什麼都解釋不通,直到分局的嚴隊出了車禍,我才如夢方醒……”
“哥,那你是怎麼想明白的呢?”老疙瘩問。
“其實很簡單,圍繞著陳酉這些人,抓的抓,死得死,就連辦案的嚴隊都喪了命,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於是,我先把那條漏網之魚吳仁,也就是胡平和,假象為白狐狸,可有些地方還是解釋不通!”
“儘管心裡萬般不想,甚至是極其彆扭,可最後還是把陳酉假設為白狐狸。”
“這時,所有謎團才迎刃而解……”
老疙瘩緊皺著眉,“最大的問題,誰告訴這夫妻兩個人,咱們和張妖精手裡有鑰匙的呢?”
“對呀!”大腦袋一拍沙發,“這公母倆想告彆過去,就是因為有“聖庫寶藏”誘惑著,誰告訴他們的呢?”
“你倆猜!”我說。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貓爺?!”
我豎起了大拇指,卻還是有些迷惑。
真是他嗎?
三個人聊到了半夜,送他倆往出走,我才想起來問老疙瘩“你學那玩意兒有用嗎?”
他說“挺好玩兒的,哥,我想買台電腦。”
“喜歡就買唄,給我也買一台!”我說。
唐大腦袋連忙說“還有我呢!”
老疙瘩快速眨起了眼睛,“不是……我說是我自己想買……”
不等他反應過來,我哈哈一笑,關上了門。
洗完澡,鑽進了暖和的被窩。
院子太大,房間還多,電取暖溫度不行,我們每個人都有電褥子。
大哥大響了起來。
“火車上呢?”是張思洋。
“嗯呐,中臥。”
“回京城?”
“要不去哪兒?”
“你們是不是買房子了?”
“你猜!”
“猜不到。”
“對了,”我問,“我嗩呐吹得好不好?”
她笑了起來,“不錯,也是門手藝,可以去農村乾白活兒了!”
我好一陣淩亂,怎麼一說到嗩呐,都想著白活兒呢?
《百鳥朝鳳》沒聽過嗎?
多喜慶啊!
“車上冷不冷?彆感冒了……”
“我發現了,你怎麼像老太太一樣絮叨呢?”
“小武,”她委屈起來,“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把我當回事兒……”
“怎麼可能呢?我可是天天惦記你……”
“放屁,我看你是惦記我那把鑰匙吧?”
“張思洋同誌,你說你一個集團大董事長,怎麼能出口成臟?還能不能好好嘮嗑了?”
“不能!你現在一個屁倆謊,不嘮了,睡覺!”說完她就掛了。
不嘮就不嘮!
我翻了個身,很快就睡了過去。
兩天後的下午,終於把撥號上網辦好了,唐大腦袋和老疙瘩跑去買電腦了。
兩個人剛走。
紫金拍賣行的韓總登了門,同行的還有“張天師”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