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嬌自以為自己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和那麼多小花撕逼就沒落過下風，殊不知這回卻是踢到鐵板了，他們瘋，祁杭的粉絲更瘋，那殺傷力是個人見到都會怕，這也是為什麼祁杭嘴那麼毒，卻沒人敢招惹他的原因之一。
而且，比起樊嬌這種靠炒作和營銷虛火起來的流量，祁杭這個能靠演技和人氣單獨扛劇的存在，那才是真實的頂流，哪裡容得下樊嬌粉絲這樣碰瓷？
都不用祁杭做什麼，他的粉絲便已經殺的樊嬌粉絲沒有一點還手之力，最後連自家廣場、超話都被屠了不說，樊嬌的黑料都被全翻了出來，引得吃瓜群眾紛紛化作猹，兩邊到處跑，瘋狂快樂吃瓜。
秦蓁看了兩眼就覺得腦仁兒疼，沒再看了。
“怎麼了？”見秦蓁在那揉著眉心，一直專心看著顧選的林成不由得開口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還是見識太少了。”這群網友對罵的句子和邏輯，真的是讓她大開眼界，寫個故事都還要講基本法呢，結果現實裡大家顛起來比小說電影裡的角色炸裂多了。
“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鬨？”季無雙此時已經處理完工作，終於抽出時間來熊貓館看看顧選工作的模樣。
“沒說什麼，對了，樊嬌到底怎麼樣了？”秦蓁見狀，直接湊上去小聲詢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磕破了額頭，可能要縫幾針。”季無雙很是無所謂地開口回道。
“女明星的臉破相縫針的話，不算大事嗎？”畢竟樊嬌可是靠臉吃飯的，不管是進組還是走紅毯，通稿都發的是豔壓。
“這算什麼大事，現在的醫美那麼發達，彆說臉上可能留那麼點疤了，你就算整張臉全是疤也能給你解決了，無非是錢的問題。”
秦蓁一聽頓時就明白了，不過——
“她怎麼會摔了？”
季無雙聞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是難得地露出了一個有些嘲弄的笑意：“隻能說她自己活該。”
這算是什麼答案？
季無雙見秦蓁實在是好奇，直接湊到秦蓁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答案。
“這也行？”秦蓁聽完，很是無語。
“可不是麼，不過真相應該是不會曝出去的，樊嬌工作室那邊一定會和節目組統一口徑，而且為了轉移視線，樊嬌團隊肯定會先讓手底下的營銷號先發一些樊嬌傷勢嚴重、以及敬業的通稿，讓節目組先吃這虧，等火力集中在節目組這邊後，再由工作室出來給節目組洗一洗，最後你好我好大家好，這事就算過了。”
季無雙似乎很是看不上這樣的手段，說到這裡的時候，還嫌棄地撇了撇嘴。
“節目組能同意？”
“條件到位了，自然會同意，說白了都是生意而已，好處給到位了，生意就能做下去，至於委不委屈，那重要嗎？比如，我給你一百萬，但條件是我要打你一巴掌，你同意嗎？”
秦蓁皺眉，沒有回答。
“哦，一百萬不行，那——一個億呢？”
秦蓁不是聖人，自然會心動，她明白季無雙的意思了。
“看吧，隻要好處到位，就沒有忍不下的委屈。”季無雙說完，便不再多說，隻是往前走了兩步，去看顧選的表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