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1 / 2)

重生之占有欲 大紅袍 6936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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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知遙回到彆墅的時候在院子裡看到幾輛車,心裡一動,幾步上台階推開房門,果然見是韓韜回來了最新章節。

韓韜還沒換衣服,身姿筆挺地站在客廳裡打電話。周秘書和助理站在一邊兒,看到左知遙對他擺擺手。

左知遙在門口停了兩秒,繞過客廳上樓。家裡主人回來了就是不一樣,傭人似乎都多了起來,上個樓碰見兩撥,各個手腳輕捷行動如風。

兩個月沒見著韓韜,左知遙著實有些想他。洗澡的時候腦子裡都是在客廳看到的側影,洗著洗著就硬了。他低頭看看精神的小左知遙,必須要承認老東西在床上給他的感覺還真是讓他想。匆匆洗好澡,套上衣服下樓,周秘書他們已經不在了,老東西正坐在陽台的藤椅上喝茶,看他看不完的文件。

夕陽的餘暉恰到好處地鋪陳在他身上,左知遙看了一會兒,走過去,從椅子背後抱住他搖一搖,彎腰親吻他的額角。

韓韜回頭吻他一下,笑問:“你對陸筱璐感興趣?不會是偷偷喜歡人家吧?她也沒比你大幾歲。”

左知遙伸頭看了看,報告上果然寫的是他和易飛的事兒,嗤笑一聲:“怎麼不感興趣?我對弄死任何陸家人都十分感興趣。”

韓韜不置可否:“有那麼大的仇嗎?你爸雖然在裡麵,但陸家人又沒趕儘殺絕,你也沒必要不死不休吧。”站錯隊就要認,願賭服輸。

“你有意見?”左知遙斜眼。

“遙遙,冤家宜解不宜結,陸筱璐母族那邊風頭正盛,你何必去招惹他們?你二叔在外國,這輩子都未必回來了。你爸呢?雖然是進去了,但也沒受委屈;就算他不進去過幾年也該退了。你弟弟我就不說了,他不是從官的料。還是說你想子承父業?”韓韜說話一向聲調不高,語速和緩,卻沒有人敢把他的話不當回事兒。長時間發號施令和站在巔峰所沉澱下來的威嚴讓他說什麼都帶著種“就這麼定了”的氣勢。這種自信和從容,在男人身上是非常有魅力的。

“管的倒寬!”左知遙把他手裡的文件抽出來扔到茶幾上,拉著人站起來離開陽台,“吃晚飯沒?還是先吃我?”

韓韜站定,扳過左知遙的肩膀,抬手撚起他的下巴朝著夕陽的方向,評估般地審視一會兒,捏了下他的臉評價:“好看。”

進了房間左知遙就迫不及待地給韓韜扒皮兒,襯衫都沒脫下來,就一口咬到他的胸口上,咬上還不算,又吸了吸,舔了舔。

韓韜好笑地把小孩兒抵摟起來拉遠:“先洗澡。”

“洗過了……”左知遙又撲上來親,這回的對方的喉結。

韓韜手掌順著腰線□他的牛仔褲,入手就是滑膩緊實的臀肉,這小混蛋竟然沒穿內褲!

左知遙含著韓韜的喉結,正輕輕舔咬,就覺得嘴裡的肉塊兒有規律地震動起來,耳邊是他戲謔的低笑聲。左知遙咽口唾沫,覺得這男人真他麼性感最新章節。

床上做兩次,浴室做一次,做到後來左知遙跪著腿都撐不住,隻能被壓著從正麵進入。少年的身體幾乎對折,求饒都變成了破碎的哼唧。

清晨的陽光照在韓韜的裸背上,這些年韓韜的睡姿一直很愁人。不知道他怎麼就養成了趴著睡的習慣,總之不管頭天晚上睡前倆人抱得多好,第二天早上都必然分道揚鑣。也有在韓韜懷裡醒過來的時候,但那一般都是被他當成抱枕壓醒的。韓韜看著斯文勻稱,那是身高顯得。脫了衣服的他非常之有料,被他當抱枕壓著絕對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

左知遙難得比韓韜醒的早,估計老東西是時差還沒倒過來。他側身躺在床上,看著韓韜想自己的事情。為什麼韓韜不讓他招惹陸家?在海城,韓家需要忌諱的人家很少,陸家根本數不上。他提到了陸家的姻親吳家,他不會無緣無故跟他說這個,看來事情必然跟祁江吳家有關。

左知遙一陣心煩,到什麼時候沒有自己的班底都不行。收拾個陸家還要瞻前顧後——他爸還在監獄裡呢,不說上輩子他爸那是一條命,就說這輩子,他爸受的那些苦,他怎麼能算完?!

“醒了?”韓韜嗓音早起有點兒低啞,把左知遙摟到懷裡親一下。

“虎哥,我爸和我弟要想好好地活在陽光底下,陸家是非倒不可的。我不管你和吳家搞什麼,你也彆管我怎麼弄陸家,行不行?”

韓韜的小名叫嘟虎,是胖老虎的意思,等他上學以後,除了長輩裡特彆親厚的,已經沒人這麼叫了。有一次韓韜二嬸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左知遙正窩在他懷裡,聽過這小名之後樂壞了,一個勁兒問為什麼叫“獨虎”?是不是因為他是獨生子的意思。

韓韜失笑,解釋是嘟虎不是獨虎,後來又說,也許真是小名沒起好,他出生後,父母居然再沒有彆的小孩兒,而且,在他剛二十的時候就不在了。也許他命裡是有些“獨”的。

左知遙當即呲之以鼻:命這個東西都是過完才知道好壞,就算他是獨虎,那也是好大一個山頭的山大王。

這話過去就完了,但從那以後,有時候私下裡左知遙會叫他虎哥。

“寶貝兒,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在官在商都一樣,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嗯,國共都能合作,我懂。”左知遙譏諷,翻身乾脆利落地起床。

第二天下午,左知遙正在公司裡玩兒網絡遊戲,忽然接到周秘書的電話,讓他去接他爸。左知遙嚇了一跳,以為他爸在監獄出了意外,多問一句才知道,是經過斡旋,已經給他爸辦好了保外就醫的手續。

周秘書打電話也沒忘了買人情,說左知遙家的老房子也一起被還回來了,那房子是左知遙爺爺留下的,算遺產,不在受賄之列。

左知遙聽明白了就掛了電話,沒用人跟著,自己打車去北郊監獄接人。他還沒有駕照,出行處處掣肘。他的保鏢打電話跟韓韜那邊請示,周秘書想了想,覺得左知遙除了陸家在海城也沒什麼仇人,現在既然兩家講和也就沒什麼危險了,孩子總管著該有逆反心理了,於是告訴保鏢遠點兒跟著,彆靠近他就行。

這天下午風和日麗,左知遙到的時候,左春正在監獄長辦公室裡喝茶。他們出來走的也不是監獄的大鐵門,而是獄警們上下班的通道。

一年的監獄生活,左春竟然還胖了點兒,看來韓韜說他爸在監獄過得不錯,並不是完全敷衍他。左知遙神色複雜地看著他爸,不知道他爸這場風波到底算幸運還是算不幸。競爭和鬥爭是殘酷的,今天就算沒有陸家,明天也會有張家李家趙家。蛋糕就那麼大,權力架構的支撐向來都是血雨腥風。他爸出事兒的時候位置還不高,隻是個副部級廳長,如果再往上一步呢?爬得越高摔的越重。

那天韓韜玩笑似的問他是不是想子承父業?左知遙沒回答。其實他的答案從來都是否。這些年他早看清楚了,陸家是半路起家,上麵沒有強硬的背景,親戚中沒有利益與共的聯盟,被大魚吃小魚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他爺爺早年能明白這個,在一個平穩的位置上保一家太平還是可能的,可惜他爺爺偏偏一心往上走,爭那個多少雙眼睛在盯著的顯要位置,一招失利樹倒猢猻散,左家倒台也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