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 77 章(1 / 2)

重生之占有欲 大紅袍 8166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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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韓韜左知遙、盛翀許飛會師在一起,吃過飯一商量,乾脆回盛翀住的酒店打麻將去了。牌桌上各種和諧,隻是局部氣氛有點兒反常:盛翀趁左知遙不注意看他一眼帶著憐憫,左知遙抽空偷瞄下盛翀眼神說不出的詭異。許飛和韓韜看在眼裡誰也沒點破,由著他們“眉來眼去”,韓韜本來就不多話,許飛更是麵癱。這倆人就拚命的撈錢,尤其許飛,連做了五把大牌,贏得三個人臉都綠了。不用說許飛是高手,可是盛翀不行啊,這麼兩兩互補,最後一算籌碼竟沒什麼大輸贏。

散局的時候韓韜在路上就誘供了:“遙遙,盛翀得罪你了?你怎麼總看他?”

左知遙自從前天拒絕和韓韜過年“傷害”了韓韜後,再對著韓韜就說不出的愧疚心疼。他此時正處在伏低做小的狀態,所以見韓韜問,一點兒沒猶豫,立刻就給王子先賣了。

韓韜倒是不意外,作為出色的外形黨,許飛從來不缺愛慕者,盛翀就更彆提了,moX的腦殘粉向來都是以萬計。隻是……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這也是個出色的外形黨,那麼有沒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偷偷挖牆腳呢?

“王子先也是同?看不出來啊。”

“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左知遙想到王子先那一臉春\色,不禁抖了抖。

韓韜把人摟過來,吩咐司機把暖風再開大點兒。

左知遙乖乖窩在韓韜懷裡,雙手圈住他的腰。韓韜摸摸他的頭發,嘴角的笑容溫柔又溫暖。

儘管覺得有些辜負韓韜,但左知遙還是在小年第二天離開了海城。他雖然走的任性(欒叔的比喻),卻沒有拒絕韓韜的安排。撥了架私家飛機隨他調遣,連保全組都多帶了一隊。到了仰光也沒去住鳳凰那裡,而是住在了上次他和韓韜重逢的莊園——至此左知遙才知道,那裡竟然有韓韜的股份。

在緬甸的日子過的飛快。左知遙除了帶著銀根和鳳凰聶長風喝酒,就是去各個知名會所尋歡作樂。除夕那天,還去賭場玩了幾手。和他對賭的是個中年人,賭大小一千美刀起的盤子,左知遙輸了三十萬。

當助理把這件事夾在日報裡,例行公事地報告給韓韜後,韓韜就在晚上的電話裡囑咐左知遙,緬甸的黑盤口很多,賭錢要找暖場,彆去生僻的地方,聽銀根的話。

左知遙猶豫一下,就跟韓韜說,他是故意去輸錢的,那中年人是他爸,他弟左識遠也過來了。

韓韜在電話裡輕輕地笑了,說,寶貝,我很高興。

那笑聲透過話筒傳到左知遙耳朵裡,讓他莫名就耳根發熱。

“笑屁啊!神經病!”左知遙掛斷電話,轉頭問銀根:“都安排好了?”

銀根說:“放心,一切妥當。”

左知遙眼睛放光:“走,去看看!”

吳森醒來時,四周一片黑暗。他渴得要命,剛想翻身找水,卻發現手腕被禁錮住了,一點兒都動不了。緊接著,腿上傳來密密麻麻的疼,那種疼好像無數鋼針一起紮的一樣,瞬間讓他大叫出聲。

他叫聲剛起,周遭猛然大亮。白熾的燈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他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敢睜開眼看看環境,隻看了一眼,立刻“啊~啊~啊~!!!”地驚叫起來。。

聚光燈把室內照的亮如白晝,牆上一溜兒匪夷所思的刑具,角鋼把天棚切割成井字,黝黑的鎖鏈從角鋼上筆直垂下,鎖鏈的儘頭赫然倒吊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血還在一滴一滴地從他身上滴落,他的正下方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泊。濃稠發汙的血順著水泥地的細痕一直蜿蜒到吳森身旁,像催命的觸手,那人無聲無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誰?誰啊?”吳森抖著聲兒,都快哭出來了。縱使他再膽大妄為也知道這絕不是朋友間的玩笑了!此刻他渾身上下隻剩條內褲,正被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捆著,蜷縮在地當間。也不知那繩子是怎麼捆的,他手肘、腰、腿完全著不上力,竟是想挪動半尺都不行。

吳森蹭著,唉唉叫“救命”,拚命用腦袋使命往後頭拱,妄圖離那血線遠點兒。也不知過了多久,鐵門咣當一聲開了,從外麵走進幾個人來。

吳森驚恐地瞪著眼睛,看著進來的兩個男子。這倆人個不高,皮膚黝黑,穿著窄背心,露著生鐵般的肌肉。其中一個拍拍吳森的大腿和屁股,對另一個說:“不夠緊。”

另一個點點頭:“年紀也大。咱們都看不好,king主人就更看不上了。”

“彆把話說死嘛!”門口暗處,一個聲音慢慢悠悠地響起,“這是個有意思的。他老子可是華國某大市的土地爺,他是被捧著長大的,這樣的人格外受不了委屈,現場□什麼的保準吸引人——怎麼樣?king,賞個臉親自驗驗貨?”

另一個聲音“嗯”了一聲。這是個很磁性的聲音,可是就這一聲,就讓人骨子裡犯寒。

吳森打了個冷戰,鬨不清是被綁架了還是被尋仇了。走廊裡又走進來兩個人,吳森瞪大眼睛,確定他一個也不認識。

“你你你你們是誰?”吳森抖得厲害,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不怎麼樣。”磁性又冷漠的聲音響起,這個叫king的男人一身皮裝,看吳森的眼神就像看垃圾。

另一個人大約三十多歲,身穿唐裝,摸著下巴皺眉:“真就沒一點兒用?喂,吳森,你也爭爭氣叫幾聲,叫的好了說不定還能讓king收了你,留你一條命,要是再這麼廢物,除了死可就沒第二條路了!”

“你、你是誰?你們要錢嗎?我家有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你你們放我走……”吳森說著說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呼在臉上分外難看。

King連看都懶得看他了。唐裝男人:“尼瑪真沒用!得了,king,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隨便給個手藝錢,這個貨就給你了——再不濟做肉餡也是好的,好歹他還年輕。”

“不不不不!”吳森嚇得不會哭了,“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什麼都行,千萬彆殺我……”

唐裝男人一記窩心腳讓吳森閉嘴,蹲□,看了他一會兒,露出怨毒惡意的冷笑:“怎麼樣?吳大公子,你也有今天?你們家不是橫嗎?不是牛逼嗎?再橫啊,再牛啊!你這麼牛逼的人物怎麼能怕死呢?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會給你好好安排即興節目的。”

吳森長這麼大從未遇上過這樣的事情,想求饒想呐喊想快點兒從噩夢裡醒過來,可是偏偏牙齒打顫,咯咯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唐裝男人和king往外走,king對那兩個壯漢說:“把三零七放下來,晚上還要用他,這時候把血流乾了,觀眾會倒胃口。”

壯漢恭敬地答應一聲,等唐裝男人和king出去後,把那倒吊的男人放下來,也出去了。

隻剩他一個了,吳森鬆了口氣。緊接著就被疼痛和想象淹沒了,冷汗熱汗交替登場,一會兒盼著家人發現他失蹤了來救他出去,一會兒又想到自己每年過年都是和狐朋狗狗出去亂晃,十天半月不著家,可能自己死透了成了肉餡家裡人都發現不了。又不知過了多久,吳森隻覺得比一輩子還要長,鐵門再次打開,進來四個壯漢,兩人一個把他和那昏迷不醒的人一起抬了出去。

吳森出去就被蒙了眼睛封住了嘴,壯漢一路抬著他,等他再見亮時,發現已經到了一個類似演藝大廳的地方。舞台上拉著紅色的帷幔,顯然表演還沒開場。一樓大廳坐滿了人,而他則是在二樓包廂的桌子上。

“看看,明天這就是你的主場。不錯吧?萬眾矚目。”那個不緊不慢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吳森立刻嚇的不會動彈了。

“看看吧,好孩子,今晚不但有現場表演,還要處理一個逃跑的奴隸哦!你彆怪我狠心,你爸不是人,你舅為了幾間房子逼得人家破人亡。我想來想去,殺了他們都太便宜了,隻有弄死你,讓他們也嘗嘗這滋味才能解恨呢——好孩子,彆怪我,下輩子投個好胎,彆跟著這種爹了。嗬嗬,不過你也不虧了,跟著你爹,你也沒少作威作福。”

吳森嘴還被封著,除了嗚嗚再發不出半點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