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 99 章(1 / 2)

重生之占有欲 大紅袍 6847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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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韓林韓遠後,欒叔回到客廳。韓韜和左知遙還坐在原來的位置,神態上卻有了微妙的變化,是那種沒有外人了,很放鬆的感覺。左知遙正跟韓韜歎氣,說“現在的孩子真不省心”。

欒叔看他那又無奈又蛋疼的表情,當即就笑出來了:孩子說孩子不省心,這事也太可樂啦!

韓韜問欒叔:“走了?”

欒叔咳嗽一聲,忍笑:“走了。剛送二少他們的時候,正好遇上銀根的車出去,二少問我是誰,我說不知道。”轉頭逗左知遙,“誰惹我們少爺了?跟欒叔說,欒叔紮小人兒詛咒他!”

韓韜也樂了,左知遙哼一聲扭過臉。

失蹤的學員廢了一宿勁也沒找到。監控錄像顯示他們乘著一輛出租車出城了,那輛車卻是套牌車,短時間內弄不清楚。去酒吧找人的那一隊沒找到學員卻意外地找到了王子先。據說找到王子先時,他正躺在軟妹子懷裡喝酒,人已經醉得認不清人。幸虧保鏢去了,不但順手幫他結了帳,還給他送回了家。

左知遙聽說後哭笑不得,早晨看到王子先時,就嘲笑他豔福不淺,這家夥聽了臉上竟然一片悵然若失。

九點三十分,百裡崖的經理帶著管理學員的主管到了博野總部,左知遙召集人手開會。

“老板,咱們要不要報警?”百裡崖經理問。

“怎麼報?人口失蹤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王子先聞言反問回去。

經理說:“特事特辦嘛。”說著,看了左知遙一眼。如果老板出麵,彆說二十四小時,肯定昨晚上就能立案。

“錄像顯示,他們是自己主動打車出的市區。四個人一輛車,正好。他們的電話記錄也調查了,沒有特彆的通話和短息。出市區的時候已經晚上六點,這個時間也不可能是去郊遊。”王子先沉吟一下,問,“會不會是他們逛街的時候遇上了誰,跟誰做了某種約定?”

這個猜測很隱晦,前段時間,因為這些孩子要上新節目,所以被帶出去和各方麵人物打過照麵,一個是為了拉讚助給節目造勢,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他們見見世麵,長長眼界。這麼一來,長眼界的同時有些孩子難免就會長點兒想頭兒。

本來王子先是樂見這種情況的,人有了野心也就有了奮鬥目標,而這隻會讓學員們拚得更傾情,對節目來說是百利而無害的。私下裡他也沒少讓老師敲打這些學員不要自貶身價,說不定那塊雲彩有雨,娛樂圈潛規則誰也擋不住,但在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之前,還是不要給自己倉促定位的好。萬一將來能成天後呢?如果年輕的時候有被某某包養的把柄落下來,到時候哭死都沒用。

保安部長彈彈報告:“他們隻逛了會兒街,然後吃午飯,下午看了場電影,出來後去了花園廣場,就這麼幾個地方,能遇上誰?”話說白了,這都不是大佬出沒的場合。

學員主管說:“這幾個孩子平時表現都還行,也好強,但沒發現有什麼不正當的小舉動。其中兩個,這個,還有這個,家裡條件都不太好,挺珍惜咱們給的機會,要說為了出去玩兒違反基地規定,我認為也不可能。”基地懲罰很嚴重,學員雖然沒有夥食費和住宿費,每個月還給發補助,但培訓費卻是累計的,而且價錢不低。當初合約上寫的清楚,如果培訓期間表現良好自然是全免,如果惡意違反了規定,幾次以後就要開除,那樣的話,培訓費卻是要全額補齊的。這個數字分誰看,一般人家還真交不起,這也是控製學員的一種手段。

幾個人討論來討論去,也沒個定論,爭講了一個來小時,最後都看左知遙。

左知遙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兒,漠然說:“接著找。晚上找不到就報案,該通知家屬通知家屬。”看王子先,“家屬來了你接待,控製好他們的情緒,不能讓他們接觸其它學員。”對百裡崖經理說,“回去把學員管明白,我不想聽到有閒話傳出來,事情沒弄清楚之前,都把嘴給我閉嚴了。”

幾個人紛紛答是,之後散會。

會議室隻剩左知遙一個人。他閉目靠在椅背上,覺得腦仁兒突突地疼。想抽煙,手指在口袋裡打了個轉兒,才想起答應某人少抽煙了,而少抽煙的不二法門就是身上不裝煙。

剛才在會上,有個可能他沒說。百裡崖是什麼地方?海灘上不光有博野的影棚,還有走私團夥的聚集點兒。他早就收到風聲,那些走私販子聽說百裡崖要被征用,都在不遺餘力的利用最後的時光瘋狂乾活。這幫人走私的不光有電子產品和汽車,還有人口。

如果是這些學員在基地出去玩兒的時候被誰蠱惑了呢?如果他們是偷渡跑了呢?不乏有這樣的例子。比如人口販子鼓吹說俊男美女在外麵賭場做荷官一夜能賺多少多少之類的,關鍵是還總有傻瓜上當——他的學員裡,保不齊也有這樣的傻逼。

淨他媽添亂!左知遙吸口氣,給程燁奎打電話,直截了當地跟他說了情況,請他幫忙查一查近期離港的走私船。

這事兒也沒什麼可瞞著的,昨晚上找人動靜不小,有心人一打聽自然就知道怎麼個情況。

程燁奎立刻答應了。最近這幾天他心情正好,百裡崖重歸麾下,棋盤街進展也很順利。這不,連左知遙都求著他了,他放下電話對潘明輝說:“你老兄真是我的福星,你一來,事事兒都順了。”

潘明輝倚著欄杆橫坐,正撚著塊點心,掰成了小塊兒喂魚。湖麵迎著陽光粼粼閃閃,顯得他的側影兒又精致又溫雅,他悠然一笑,說:“彼此。我也覺得跟你合作很對脾氣。”

程燁奎哈哈大笑,招手叫過波心亭外的二勇,吩咐他去辦左知遙托付的事兒。

潘明輝拍掉手上的殘渣,回過身來:“我聽說你大哥來了?”

程燁奎一撇嘴,不屑地哼了一聲。這個大哥是指祁江吳家吳守成的長子吳瑾,他是代父過來參加韓韜的生日宴的。這樣的聚會是個平台,能來一個說明你有資格,另一個也是拓寬交際麵的好時機。還能捎帶腳乾點兒彆的,比如,相親。

“你和左少關係匪淺,怎麼沒弄張請柬?”

程燁奎注目潘明輝看了會兒,嗤笑:“我有病啊!我這樣的身份橫豎也是沒人理,吃撐了去找那份兒罪受?!話說回來,你什麼時候過去?”